前,这让欧洲人对于俄国人其实是很忌惮的,看起来俄国人就像是一个打不死的强,这也太恐怖了。
索罗斯一直执着地要围困俄国人,这种锲而不舍的劲头,让杜邦是有些不解的。
“乔治,你为何这么仇视俄国人?”
索罗斯对于杜邦的这个问题,想了一会,有些落寞道。
“波比,纳粹虽然抢劫和屠杀犹太人,但俄国人却彻底地摧毁了犹太人的生存土壤,这种恐惧让人连回忆都不愿意。如果没有英国人,犹太人哪还能活到今天?如果没有美国人,我怎么可能站在这里和你话?所以,我们的敌人,不是某一个人,某一个国家,而是不民主,所有不民主的势力,对于我来,都是敌人。”
索罗斯的话让杜邦彻底地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为了获得生存空间,对于索罗斯这样的金融大鳄来,全世界最好是一个国家,这样才能最大限度保存自己。这个时候,杜邦算是有点理解华尔街的动作了,这不仅仅只是利益,或者,不仅仅只是金钱利益,更大的目的,是为了拓展自己的生存空间。
什么样的制度,最能容得下少数派和反对派?
当然是民主了。
民主对于华尔街来,不是利益最大化的选择,但却是最适合自己的选择,这让杜邦算是彻底地看明白了,华尔街的权力游戏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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