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限制住了啊,我可过不了那种日子,想想都恐怖,有那些蝇营狗苟的时间能干多少事啊。”
李淳想了一下,慢慢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两个战斗小组带着安文来到黄竹道这边,安文说这个时间一般那个虾仔都在家里睡觉。所谓家是虾仔和他女月友租住的屋邨楼,和安文家里隔着两条街。
按着安文的指引来到屋邨楼下,阴暗狭仄的巷道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路面破破烂烂的,垃圾随外可见,抬头往上看全是锈蚀的防盗网和密密麻麻的晾晒的衣服,那一道窄窄的天空显得离的那么遥远。
街邻吵嚷的声音不绝于耳,煮饭的锅碗瓢盆和打麻将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偶称夹杂着几声尖叫大笑和一些莫名其妙的声音进来刺激着行人的耳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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