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未必能一下子看透。
不过沈炼倒是一反常态的耐心，很细心的为两个小女孩讲解要，并且传授一些自己的学习方法。
这个过程实在是太枯燥了，对本来就疲惫不堪的摄影师来说，简直雪上加霜。
张婷和陈艺商量着结束拍摄，让大家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毕竟这个过程没什么好拍的。
提议合情合理，却被这位负责人拒绝了，她觉得这种气氛非常好，比那些人工制作出来的所谓感人镜头还要珍贵。她甚至准备剪出一个超长的视频。
一分一秒，一个小时，时间缓慢而又固执的流逝。
“今天就到这里吧，再多的话，你们就很难消化的了了。”沈炼合上手里的书，宣布今天的补习结束。
此时已经是旁晚时分，除开中间偶尔的休息时间，沈炼竟然坚持给她们补习了三个小时之多。
“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阿姨握着沈炼的手，感激的握了握，沈炼所有的努力，她都看在眼里。
“没什么，举手之劳。”事实上讲了一下午的课，沈炼也感觉到了一丝倦意。
没有留在育幼院吃晚餐，沈炼三人和孩子们一一道别之后离开了育幼院。
心情或许很沉重，但事实上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甚至此行见到的孩子，此生都未必有机会再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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