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无罪!"
岂能怪师父?
月忻宣缓缓松开手,眼波迷濛闪了水光,低喃,"父皇竟真的不在了?"
"为何会这样?"他看向月峻熙,眸子一眨,一滴清泪酸楚掉了下来,"皇兄,怎是这样的呢?"
月峻熙清湛眼底是沉定与坚毅,他伸出大手自他肩头重重一按,道:"无论是哪样,都得接受。"
"母后如何接受得了?"月忻宣心底沉沉落落的,眨动眸子将泪水逼回眼中。
月峻熙拍一拍他肩头,收了手,淡然道:"这么些年不也过来了吗?"
"那是一直有着盼头。"月忻宣声音微哽。
水三水道:"非也,宣儿,你与皇上才是太后娘娘的盼头,忻王妃之事还得慎重。"
他想不通太后怎可能允了呢?
月忻宣眉心拢起,道:"师父,若离是被逼的,而且若离未把玉玺交予他们,您应该知道。"
"那倒是,但她是秦祐潾的孙女,是改变不了的。"
"师父,你可知秦祐潾的行踪?他们这些年可有来寻玉玺?那份藏宝图在何人手中?"月峻熙沉声道。
"那时未见秦夙心交任何东西给淮王,听他们的语气所说,好像是秦夙心不愿意交,藏宝图之事未及提,洛王便现身了,藏宝图在何人手中,只怕只有秦夙心知道。那时并未见秦祐潾,听秦无心所说,像是死了的。而这些年,倒未见他们前来此处寻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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