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因为石龟的眼睛是不能涂成红色的，还好用手看了看，涂抹的时间不长，李若凡拿出湿纸巾拼命的揩拭，看到红眼珠终于变淡变回原样了。
关老跟了过来道：“怎么回事？这是谁干的，不是在破坏文物吗？”
李若凡笑道：“我怀疑是杜平，只是好奇杜平过来做什么，这个红色很可能是在举行什么仪式，还好没有来迟。”
李若凡不愿多说，宋老也就不再多问。
“这个杜平怎么会这些？不就是个普通花店老板吗？”
李若凡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可真的是无从谈起。难道说杜平是个活来活去的老妖怪？
这个杜平今天做的事情十之八九就是因为钟藜。都说女人是感情动物，大怒的时候往往不管你是谁。其实男人有时候更可怕，理智的疯子才最可怕。
李若凡道：“最好能控制住杜平，我是越来越不放心了。”
宋老道：“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他没有任何劣迹，怎么控制？”
李若凡笑道：“反正我提前打关照了，别到时候说我没有提醒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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