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有诗歌,就先不理他。
赵高又喊了一句“小公子。”
胡亥烦躁地看看赵高,盯了他几秒,看他到底有完没完。
赵高被这陌生的眼神惊到了。上天啊,难道他被雷劈了?
他怎么对他厌倦当中还有一丝怜悯,老子用得着这样的人怜悯吗?
连胡亥都会怜悯别人了?这、这、这,到底是该惊呢还是该喜呢?赵高错乱了。
明玦怯生生地走过来,对赵高轻轻唤了声“赵大人。”
赵大人从错乱中收拾了心神,含糊了了头。这功夫,胡亥都不知去哪儿了。
胡亥去哪儿了呢?
他没带跟班,拉着马到渭河边上,把自己的头发拆开,任风把头发吹散。
面对着哗哗急流的水声,他真想放歌一首。他想,普希金孤独的时候,也会这样,对着河流和村庄,一个人享受孤独,一个人排遣忧伤。
那河边汲水的姑娘,她知不知道,被你那缠绵悱恻的梦想,随心所欲选中的人多么幸福。
帮着父亲打渔的姑娘,她知不知道,倾听着年轻姑娘的歌声,老人的心也变得年轻。
那肥美健硕的鲤鱼,它知不知道,被姑娘的手挑选又被她抱在怀里是多么安逸的归宿。
……
胡亥信心大增,如果他不能做诗人,华夏从此就没有大诗人。
他要像普希金一样,和各种人打交道,打破各种偏见,从他们身上找到创作的灵感。
民族的诗人,为民族咏叹,为民族讴歌,他胡亥是担得起这个责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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