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声音，低低的透着撩人的沙哑：“好。”
她想要英雄救美。
他便成为她的英雄。
她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所以，难得没毒舌，也没抬杠，只是淡淡的应下一个字。
前面的姜锐也只是听到后面的响动，两个人声音不高，再加上出租车司机还放着重金属的音乐。
姜锐并没有听清楚两个人说了什么。
而且她也不太敢听。
“老师真是乖巧到可爱啊。”听到第五明川声音微哑的应了一个字，南芷眉眼轻动，眼波流转。
清澈的眸底，似是春回三月。
暖暖的，勾魂的，却也是恬淡的。
第五明川看的瞬间恍惚。
距离越是无限拉近，第五明川便越觉得，南芷像是长大之后的言言。
熟悉的眉眼，还有唇边俏皮的笑意，或是彼此相碰之时的触感。
一切一切，都熟悉到第五明川以为，他可能回到了过去。
回到了有言言的日子里。
只是不可能了。
言言已是过去。
南芷才是现在与未来。
他于言言的这份心魔，虽然并不会现在就轻易的解开。
不过不急，他有很长的时间，给自己解开魔扣的机会。
然后去追求他现在的幸福。
一抬头就可以看到的小幸福。
第五明川觉得很满足。
对面含笑的那个女孩子，是勾着他心魂都在动的小天使。
第五明川甚至觉得，她是来解救自己的。
解救自己于孤独的黑暗中，解救自己于多年的执念之中。
孤独困苦，或是执着不灭。
都会因为南芷，而慢慢放下，慢慢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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