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让……让你们受惊了……”那东西两只腐烂的举在空中，半晌，缓缓放下，口中叹出的其体竟还带着点碧绿之se，“老头儿我……我是……赵guo光啊……”
赵guo光……？赵guo光！
shu悉的名字顿时让我的身体起了反应，不过我依然不敢转过头，不停地拍着xiong口，喘着粗气问道：“你是……老……老村长？”
那东西干笑声，发出“咯咯”的尖锐声响：“我现在……这……这副样子……还做……做……做什么……村长啊……”
“你现在是人是鬼？”宁瑞有些不耐烦了，句话脱口而出。
“做人不行……做鬼不成……”
这种语气，我似乎似曾相识……当chu宁瑞来我店里的时候，说起她的梦魇，也是这样的语气——
哀伤、悲切，还有浓浓的痛苦。
我背对着的“赵guo光”，si酌了会儿问道：“你还能活多久？”
“永……永远是……这副样子了……”
如果真如几年前牛头马面所说，老村长的名字从生死簿上消失了，那他的这句话也确实没错。阳间寿命已尽，但又无法前往阴间，连牛头马面这种鬼差都不能将它带回，倒是真的做人不行、做鬼不成。
我又问道：“你怎么证明你是老村长？”
“李老板的……屁……上有三粒……三粒红痣哩……”他的脑中似乎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qing，语气微微上扬，少了点悲恸、多了丝回味，“你刚……刚生出来的……时候……是……是我给你……洗的澡……”
“你妈死得早，如果不是老村长那个时候在帮忙照顾你，说不定你就被山上那些什么劳什子的老虎大虫叼走了。”这是我老爹直再给我念叨的句话，至今，记忆犹新。
“你……真的是……老村长？”
忘记了恶心，忘记了胃中的难受，猛然回头看向那道早已不成人xing的身影，那下来得面容之上，我依稀，依稀看到了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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