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现在还敢明火执仗的找上门去算账,怕是萧远峰有充足无比的理由,将那些不开眼的家伙杀个片甲不留。
萧远峰对姓刘的恨意,都到骨头里去了,他抓到点机会就得往死里整。
独自回到寝室,没心情再找婢女侍寝**的刘灿坐在书桌前,望着忽闪的烛光叹大气,心里其实比谁都想去找萧远峰报仇的刘灿有他的难处。
家族百年都是以商贸财货与计谋手段为生存的方式,以此延续了十几代人,而安全上面则全依靠蒙克强族的羽翼庇护,属于家族的武装不过七千人,还都分散在各地大店铺里,与萧远峰手里的兵力相差太多。
已近迟暮之年的他真不想让还躺在床上昏迷,不知何时才能醒的刘定江,临老白发人送黑发人。
凭着家族中无人敢违抗的威望,强硬弹压下想冲动去报仇的族人,刘灿严令余下四虎看好了这群子侄们,免得再徒增多事。
深夜后的刘家堡内祠堂里亮着灯,三十个刘灿的贴身护院在外看守,睡不着来到祠堂,在供奉祖先灵位的祭台的左下侧一个机关上轻轻按下,刘灿打了一个暗门,猫着腰钻了进去,顺着黑漆漆的狭窄道下到了地底十丈的一个地窖里。
是地窖,还不如是地宫更合适些,那条和老鼠洞一样的通道只是个障眼法,地宫中庞大的空间可容纳下数百人开宴会了,十米高的穹顶上悬挂着五十盏用蓝鲸油脂做料的五色琉璃灯照亮。
在地宫那黑白相间,以不规则的顺序铺设的地砖上摆放着比常人高两倍,冉冉冒烟的九座大铜鼎,环绕着的铜鼎中间那三米见方的蒲团上坐着一名连眉毛都挂到脸颊上的白发白须的老者,在极度安静的地宫环境中,却听不到他一丝呼吸声。
刘灿轻手轻脚的走到那像失去生命的老头的蒲团前,这位家族里权势最大,逮着谁不顺眼就杀的族长双腿弯曲,恭敬的跪下道:“爹,孩儿给您老请安了!”
要是蒙克强族里的老一辈的人看见这一幕,非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一个该死了四十多年,化为黄土尘埃的刘家前任族长刘霸西,也就是刘灿他爹,竟然学老鼠一样好好的活在他自家的地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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