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和他的名字完全不相符,为人只重利益,挡道的就是至亲血脉都不肯放过。
他丝毫没有去考虑吴老头的建议,阴沉着脸,举手很干脆的做出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吴去也是从军队中受伤退下来的老兵,见惯了生死,可也猛的被主子李善那凶残冷血的目光给吓到了。
后脊梁骨直冒冷汗,这位主子心也太狠了,那李清华是他这位二叔从看着长大的亲侄女,杀就杀,不留半点余地,心肠已经不能单单用蛇蝎来形容了。
“二爷,清华是您的亲侄女,虎毒不食子啊!大爷知道肯定会伤心难过,势必追查到底的!”
本着一丝良知的吴去想劝劝主子李善三思后行,结果唤来的是李善狠狠的一个耳光,他面露狰狞的骂道:“狗奴才,不是我当年拉你一把,你早就死在战场上啦!要你做就做,杀了那臭丫头后,在现场留下点太平乐府的东西,误导我大哥就行……谁敢挡道,就除掉谁!哼,亲侄女算啥,照杀不误!”
“是,二爷!”
吴去捂着他霎间红肿起来的腮帮子走了,出了城主府大门就直奔金玉城的一处酒馆召集旧部人手,快马加鞭的出了城。
在他三十六人骑着马出城后不久,一支全副武装的数百人轻铠骑兵就跟着他们的马屁股后边跟上去了。
打了好几个大胜仗,已经是被萧远峰破格提升到虎怯军万户长的缪长空一声冷笑,他战在城楼顶上,看着风尘滚滚而去的铁骑英姿,显出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情。
副将蒋金武禀告道:“大人,我和兄弟们了,尽量抓活的回来!”
“恩,很好!金武,做为军人不光是要讲勇武,还得靠脑子,能洞擦先机才是大将之才,情报有了,人证也得有,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王爷那里才必有嘉奖!”
萧远峰对军民赏罚分明,稳步开拓太平乐府的领地,叫一直怀才不遇的缪长空得以充分发挥自己的抱负,现在已经是对这位新主子,真正的心悦诚服。
蒋金武笑着回道:“是的,大人!你李家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整点事出来,也不看看他们玩得起吗?得亏属下当时跟着你一起向太平王爷效忠,要不迟早也会被这帮蠢货给牵连,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缪长空语重心长的道:“世上最毒的是什么?是人心,哪怕是至亲的人心!”
金玉族的旧时统治者李家虽然有着行政的权利,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飞侦部的严密监视下。
李家的人别想闹事,一旦有点苗头,那李家三百多口人就是瓮中之鳖,砧板上的肉。
“在老虎爪子下玩花样,不是傻蛋是什么?”
事关重大,截杀李清华,如果叫李维知道了,那李姓祠堂里的家法可不是开玩笑的,所以吴去一行人很谨慎,一路三十六名杀手都耐着心,骑着马,偷偷尾随着目标的车队,走了很长一段路。
护卫李清华随行的只有十名家族的骑兵,他们在官道上缓缓的走着,后边的吴去他们就不紧不慢的跟着。
待到傍晚时分,当李清华乘坐的马车离开金玉成百里之后,到了一处无人的山坳中,等待已久的吴去他们才决定动手。
吴去带来的三十五人都是李善的心腹死党,全是有着几十场战斗经验的老兵,杀人见血是家常便饭,他们只听李善的话,就算知道李清华是旧族长的宝贝女儿,也不会有啥犹豫。
“蒙面,记住,一个不留!”
吴去用黑布蒙住口鼻,下达了必杀的命令。
“上啊,兄弟们,完事了,善爷赏金百两啊!”
三十五名李善的死党早就按耐不住性子,抽出亮晃晃的马刀从山坡上冲了下去,吆喝着朝李清华的马车杀去。
“不好,有敌人,赶紧护送大姐走!”
见到有敌人来袭,护送李清华的十名骑兵一边吩咐车夫加快赶车,一边调转马头,准备截住来犯的敌人,为李清华争取逃脱的时间。
猛着脸,假装成拦路抢劫的吴去拔出马刀一指,也不去理睬对方骑兵的阻截,三十五命杀手人一起冲了过去。
在一人面对三把马刀的情况下,护送李清华的十名骑兵再勇敢也难改败局,你挡得住对方一把刀,挡得住第二把,第三把劈砍过来的马刀吗?
这十个骑兵能护送李清华,当然不是什么软蛋,可他们的人数太少了,对方数倍的优势,忠心护主的骑兵身上同时得挨上两三刀,顷刻就被李善的杀手们给解决了。
“呵呵,一群废物,也敢替人强出头,追!”
一俩马车跑得再快,也不可能跑得过轻装上阵的骑兵,不多会就给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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