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兮兮的模样,他罕见地在为卫子夫抹去面的汗珠,失笑出声道:“为什么要带着你的原因,不过是因为我发现,我竟然有些不想带着你罢了。”
卫子夫懵懵然,她半点都不懂,这句话前后矛盾得厉害,而且她在殷水流面前红滚着脸,也没怎么听清。
没有过多去解释这里面的无情,殷水流挥挥手让这个侍女出外。
不论是留守望乡的人,还是随着他前去岱乡的人,谁死谁活都不能成为他的累赘,不论是冉赴,还是王刺,又或是卫子夫,乃至于任何人都不行。
等到门合,殷水流把扁为雕像拿起来准备放入储物绫当中时,轻瞥了几眼被他毁去的雕刻作品。
这些作品,大多是他,其中也有“她”,只有三两个是临摹的扁为。
“一个需要斩除的你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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