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自己。
他把刻石拿来,长平剑已在准备雕刻。
刻的不是扁为,而是自己。
“你便是想看着我们在一步步里痛苦难熬,我若是有一日,能够将这份心魔斩去,你会待我如何?”
他仅通一点雕刻之道,但是剑术却是精通多年,以剑术为外,由此入里,前期的无处下手过后,最后倒也给他削去了几分像模像样。
一个两个,待到五个六个时,一直望镜难免心生的一些负面情绪就如彻骨的冰雪,在阳光普照里纷纷消融而去。
他的心神当中只有扁为的微笑,他在雕自己,也在雕自己的剑术,仿若在红尘纷扰中避入到晨钟暮鼓之处,无论是片叶之轻,还是群山之重,都不足以使他错开心思。
窗外百般寂寥。
殷水流在刻完第三十七个时,没有去取他的鬼面,把墨衣换去,消失在室中。
今天晚上,他还有事情要去做,他要送给别人一场歹毒的造化,不然他怎么会容许那个竖人活到现在,更为之浪费许多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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