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但是系统说了，这并非是当年的九凤，那就不是。
很快，系统也姗姗来迟，传来了消息。
【恭喜打了打工人，抓到打工人打工，奖励已发放】
【奖励：九凤卵孵化，《九凤卵的培育守则》、附送一本《母猪的产后护理》】
楚浩：“？？？”
啥玩意？
【注意：九凤卵出世将引来方圆千里的大妖窥视，请前往开阔地方，做好心理准备】
楚浩眉头一皱，方圆千里的大妖啊。
楚浩不由得看了一眼毕方，要是全都是这样的货色，岂不是……赚翻了？
毕方被楚浩的眼神扫到，吓得脸都白了，面色僵硬。
毕方脑海快速转动，拼命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那句话说错了。
童年阴影。
不对，老年阴影。
楚浩想了想，问道：“毕方，这方圆千里，还有其他大妖吗？”
毕方摇摇头，“不知道。”
楚浩扯扯嘴角，“那你为什么会在今时今日，刚好出生在这北俱芦洲？”
毕方摇摇头，一脸茫然，“不知道。”
楚浩眉头一挑，手中举起弑神枪，“北俱芦洲是不是藏着洪荒的辛秘？”
毕方流着泪摇摇头，“大佬，我真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我也不会傻到冲出来，白挨一顿打。我是脑子有问题的，您应该可看出来了。”
楚浩：“……”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
这老伙计骂起自己来是真的不遗余力啊。
是刚才被小穹板砖拍傻了吗？
楚浩不由得有点难为情，“什么都不知道？记忆都没有？”
毕方点点头，“现在的我，相当于弱智。”
好家伙，又来！
楚浩算是看出来了，当妖神尊严崩溃之后，毕方出现了报复性自卑。
而且，通过混元无极真灵烙印，楚浩知道毕方没有说谎。
他真的完全没有关于自己出现在此的记忆，只有零星一些最基础的身份记忆，知道自己是妖神，跟巫族势不两立。
嗯，包括他的弱智和脑子有问题，都没说谎。
完了，孩子的脑子被板砖拍坏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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