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羽完全可以从中选优领悟。
本源法则也是有高低之分的，他能在一开始就获得这么多的本源法则，能给他选择的机会，这对于其他人来说，绝对是难以想象的机会。
他现在境界还低，若能最大限度的挑选更高级一些的本源，相对其他修士来说，绝对是赢在起跑线上。
试想一下，同样两位九段巅峰神帝，同样都领悟了9999道本源法则，可其中一个领悟的都是高阶法则，而另外一个领悟的都是低级法则，这两者之间的实力绝对是不可里计的。
如果再经过精炼之后，两者之间的差距还会进一步的加大。
所以，混沌之中，鸿蒙精气是有不少，但领悟何种本源，还是需要慎重的。
只是对于大部分的人而言，能得到几缕鸿蒙精气已经是非常难得，他们根本没有慎重的机会，只能逮着什么领悟什么。
等他们强大了，有能力获得更多的鸿蒙精气时，想要换，已经来不及了。
毕竟，上限就9999道至道本源而已，这是本源法则的限制，除非突破圣道境，否则无人能够打破这一限制。
从战斗空间中出来，陈牧羽往石碑上看去。
姜辰的名字已经没了。
泰羽等几个人的名字也没了。
姜辰是因为挂了，而泰羽他们，陈牧羽觉得，应该是已经完成了十战任务，成功飞升第十二重天域了。
整个天域之中，一切如常。
果然，这几重天域都已经被彻底封锁，外界根本无法得知里面的情况。
不然的股份，姜辰陨落，姜家那两位神帝恐怕早就在第一时间出手了。
恐怕那姜家二老也没有想到，他们所守护的姜辰，早已经不是真的姜辰，真正的姜辰早已经被天目圣皇给夺舍。
仔细想想，真的是可悲。
这些内域强者，也真是残酷，为了权利和力量，连自己的后辈都能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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