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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定方喊。>
贺珍点点头,带兵迅速退入鱼台城。>
此时郝摇旗已经带兵冲了上来,咬着三千营的尾队死死不放,郝摇旗果然是猛将,三千营的尾队在透阵之时并没有遭受太多的损害,但在郝摇旗的尾随攻击之下,却是连连有人落马。>
“放箭!”>
见危急,城头上的官军拼死放箭,刚刚进城的三千营将士也都加入了弓手的行列,他们射的又准又狠,流贼骑兵纷纷落马。郝摇旗虽然勇猛,但在箭雨面前却也是无可奈何。>
佟定方带着十几骑猛冲一阵,将三千营的尾队从流贼的攻击之中解救出来,然后在弓箭手的配合下,迅速退回城中,关闭了城门。>
郝摇旗气的哇哇叫,他知道,攻击鱼台县的策略失败了,在多了一千援兵的情况下,想攻下鱼台县已经是不可能了,更令他愤怒的是,刘三虎居然被官军俘虏了!>
“三虎落马,你们几个贼求子为什么不去救他?”郝摇旗暴跳如雷,目光像是要吃人,刘三虎不但是他的亲信和得力助手,也是他最好的兄弟,当初从陕西起兵时就跟着他,到现在已经十几年了。不夸张的讲,刘三虎就是他的刘宗敏,没有了刘三虎,他对队伍的掌控力会下降不少。>
“我等去救了,但狗官军射箭射的太急,那个明将又太是厉害,我等无法靠近啊……”>
五六个亲兵磕头请罪。>
郝摇旗咬着牙,目光像是要喷火:“拖下去,斩了!”>
“饶命啊……”>
亲兵们哭喊,但郝摇旗却毫不留情。>
很快,几颗人头就送了上来。>
火把光芒之下,人头呲牙咧嘴,死的都极其不甘心。>
郝摇旗脸色铁青。>
“大掌盘,该撤了……”>
吕秀才小声道。>
鱼台县已经很难攻下,留之无益,撤退是唯一的选择。>
郝摇旗却瞪他:“额走了,三虎怎么办?”>
流贼头目被俘,历来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斩首,有时甚至是凌迟。>
吕秀才楞了一下:“大掌盘,不可意气用事啊,官军骑兵既然已经到了,后面说不定跟着还有步兵,此地不是河南,周围都是官府的城池,我军盘桓太久,一旦被官军包围,再想撤退就晚了。”>
郝摇旗面无表情:“三虎是额的好兄弟,额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官军骑兵虽然到了,但步兵离得太远,额料最早也在明天上午他们才能到达鱼台县,只要在这之前撤退,额们就没有危险。”>
“大掌盘……”吕秀才还想劝。>
郝摇旗却不理他了,目光看向张武:“张武,你派人到城下喊,只要官军交出三虎,额就撤军离开,再不攻打鱼台县。不然额必攻破鱼台县,杀他个鸡犬不留!”>
又对另一名头领道:“派出侦骑,鱼台县方圆五十里之内的情况,额要实时掌握,再有稀里马虎、贻误军机的贼求子,一律斩首!”>
鱼台城内。>
贺珍带着三千营骑兵进城,全城上下都是欢呼雀跃,有了这支强援,再不用担心鱼台县会被流贼攻破了。贺珍上了城楼,见过田守信和鱼台知县,简单说了一下来援的经过。对吴甡的当机立断,田守信和佟定方都是叹服,鱼台知县更是不停的遥拍吴甡的马屁。>
“报,城下有一人自称流贼使者,要见管事的大人。”一兵丁来报。>
原本怯弱的鱼台知县现在却来了胆气,不等兵丁说完,他就站起喝道:“荒唐,无父无君的流贼有何脸目见官,乱箭射死便是!”>
那兵丁得了命令,转身要走。>
“慢着。”>
佟定方站了起来:“流贼没有继续攻城,而是派了使者,情形必有变化,我等听听也无妨。”>
田守信赞同:“走,咱们一起去听听。”>
几人来到城垛边。>
一名流贼使者站在城下高喊:“城上的几位大人听着,我家大掌盘说了,只要放了我们刘三虎掌盘,我们大掌盘立刻就率军撤走,给鱼台县一条生路。不然必连夜攻城,城破之后,鸡犬不留!”>
听到此,几人都是惊讶。佟定方活捉刘三虎,原本只是认为他是流贼的一个大头目,留下活口,能从他口中套出流贼更多的底细,不想刘三虎被俘之后,一直骂不绝口,佟定方见问不出什么,于是也就懒得理他了,想不到流贼居然派使者来要人了。由此可知,刘三虎在郝摇旗军中有相当重要的地位。>
鱼台知县气愤跺脚:“贼子好大的口气,让他来攻!”>
贺珍冷冷道:“告诉他,想都不要想。贼子既然被我等抓获,又岂能放虎归山?”>
“贺将,卑职倒有些不同的想法。”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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