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缝,他还没洗漱呢,头发乱糟糟的,身上也只是穿着白色中衣,不敢见人,但也不敢假装没醒不开门。
“玉儿有事吗?”他颇有些不自在地隔着门问。
姜翎便从门缝里把药膏递了进去,并小声道:“这药膏洗脸后抹上,姑且叫它隔离霜吧,隔离霜懂吗?”
萧观澜接过药膏,虽然他不知道什么叫隔离霜,但隔离二字他懂,大致想了想便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了,于是颔首道:“懂,多谢玉儿。”
姜翎了却了一桩心事,心情颇为愉悦,面带笑容回了房间梳洗打扮晨练。
萧观澜则迅速掩上房门插上门栓,看向手里的圆肚白瓷瓶,他记得这一批圆肚白瓷瓶是到了南华之后才定制的,原本打算用来装香料。
昨天之前都还摆在客房的架子上闲置着呢。
所以,这里头的药膏是她连夜赶制的?
她,为了我,连夜赶制了药膏?
萧观澜不由心中欢喜,只觉得这清晨的微风和细雨,都比往日里香甜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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