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
他为什么没销毁，这困扰了曲朗很长时间，而账目上的事与王总提供的相得益彰，只要把案子往上报，王天瑞的好日子就结束了。
曲朗让白晓帆第一时间撤了出来，找了一个借口，说是父亲生病了，暂时告假，本来他也想把康吉撤出来，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只好让她加倍小心，尽量躲避开王天瑞的视线，因为现在是调查的关键时期，只要有了确凿的证据，提审指日可待。
康吉没同意的原因也是为了周灵考虑，周灵早就悄悄回来了，她现在把房子挂到了网上，想最后再捞一笔。
康吉对她说快点脱身，他就要出事了，周灵把价格又压了百分之十，很快就有人联系了她，只等房子一出手，康吉就会离开王天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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