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出来说话的人越多,就一定能改的。人们得不到最直接的消息,在里头猜着外头如何,都只是臆测,哪里作准呢?
因此,并没有宋家一出手,便一定如何如何的话。
道理是这样的道理,说却不能这样直说。秦语洛含着笑,委婉地细细道来:“不是我偏私,可姨娘这样想真是冤枉了。夫人这一碗水不是端不端得平,她这碗水不都搁在这儿,让您端着呢吗?岂止是对待楚楚妹妹,她不曾怎样,只怕从前和攸宁的事儿,她也鲜少上心的。”
郭姨娘望着她先是愣住,后又一想,仿佛是有三分的道理。今日嗔着宋氏从来不管这些事,但景阳侯府的中馈是如何到一个姨太太手里的呢?还不正是因为宋氏从来不喜管事之故吗?
复再一琢磨,又不这样看待了。
老天真是不平得很,宋氏每日每地只管上香拜佛,对孩子是一点都不上心,可她的两个儿子哪一个不顺心呢?偏是一心一意为了孩子将来好的郭姨娘,总是这里不大如意,那里不大称心。
越是这样想,就越是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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