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何建东的这个问题，他沉默了。
何其玉留在学校里面，一直都是他自己的意思，从来没有人说强行留他下来。
每个学期，到了期末考试的时候，何其玉都是主动请求参与监考的工作的，学校也从来没有说强迫过何其玉一定要来做监考老师。
其实像何其玉这种老教授也挺多的，他们不为了别的，就是为了能够回来，多看几眼学生。
但是何建东不可能会理解到这一点。
在他看来，何其玉就是没事找事，闲出来的毛病。
“你们两个，又是来干什么的？”
何建东看向了姜昊和周永。
“我们是来给您道歉的。”
姜昊尽量保持着他的礼貌，使用的是一个“您”字。
“你省省吧，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再说了，你一个黄毛小子，懂个屁。”
何建东转向了为立柱，说道：“你们学校是没有人了是吧，让这俩毛都没长齐的人，来跟我道歉，你们要是真的想要协商和解，就应该拿出一个诚意来。”
“二十万。”
姜昊直接开门见山。
没错，这就是姜昊的诚意，他不想跟眼前这个人啰嗦了。
何建东不是一个跟你讲道理的人，他就是一个无赖，是一个到了四十多岁了，仍然一事无成的失败者，姜昊看着他的那油腻的表情，就感觉到恶心。
活了两辈子了，形形色色的人，姜昊也是见多了，但是这样子的人，他还是比较少见到。
竟然还是一个大学老教授的家庭里面成长起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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