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戏半夜才能拍完的话,那边还有十多个花瓶可以提供给你!
方语哲一向持才傲物,将谁都不放在眼里,面对郎暮言的时候依旧如此。不过郎暮言现在没什么心情搭理他,眼睛都在苏剪瞳身上呢。他转念一想也是这样,苏剪瞳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他不能时时将她禁锢在身边。他要多来探几次班,她的进度肯定大受影响。
苏剪瞳站在远处,化妆师趁导演不在正在给她补妆。她看着郎暮言,展露出一个笑颜来。
终于等到晚间,苏剪瞳将一天的戏份拍完。郎暮言已经在一旁坐了好一会儿了,演员比不得其他工作,不能说下班就下班,等到收拾好的时候都差不多快九点了。
剧组在分发盒饭,很多临演和工作人员都是靠这个当晚餐。
苏剪瞳不想郎暮言久等,跑过去说:我好了,可以走了。
好。郎暮言站起来,将她抱在怀里,她拍戏的时候,哪怕那个男演员是二哥,都让他心里很不适应。现在想想,还是她当初拍那个片子好,苦逼女二号,和男主之间基本没有什么感情戏出现,独来独往,他在脑子里想,以后应该多搜集一点这样的剧本给她演。
饿了吧?郎暮言笑着走在前面,将她带着一起走出去。
外面扒拉着盒饭的人跟苏剪瞳关系都不错,要是换做另外一个男人,他们肯定开始打趣了。可是眼前的人是郎暮言,他们才不会傻到以为郎暮言脸上的笑容是为他们准备的,只好默默地低头继续吃饭。
苏剪瞳好久没有这么累过了,加上昨夜一夜折腾,上车的时候脸上就有点疲态,郎暮言轻声说:睡会儿吧。
嗯。刚一说完,她就陷入了梦乡之中。
回王家的时候,郎暮言没有叫醒她,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楼上走去。已经过了晚饭时间,其他人都不在,将她放到床上,他想起白天拍戏的时候的事情,不由脱掉她的鞋子,将她的赤足握在手里。她的脚就跟她的手一样,秀气十足,偏偏脚趾头圆圆的肉肉的,静静踏在他的手心里,可爱得不得了,他忍不住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脚。
她在梦中呓语了一声,郎暮言看她抿着薄唇,睡得十分安心舒服的样子,亲了亲她的发心,才走下楼去。
郎天白跟所有人都吩咐过,郎暮言和苏剪瞳若在,厨房里要备他们喜欢吃的东西。刚才他们进门有不少人看到,郎暮言一出去,就遇上厨房的人来问郎暮言和苏剪瞳吃过饭了没有,有什么想吃的,厨房里好去准备。
郎暮言想了想,说了几个苏剪瞳爱吃的菜,转头进了一楼的琴房。
郎怀瑜和安然正在练习小提琴,两人闭着眸子沉浸在音乐里。郎天白见他进来,对他颌首示意。
两个人从兄弟关系转化到现在岳父和女婿的关系,相互的钦佩和感情都在,但是彼此的身份都有点尴尬,目光稍微一触碰,就各看别处。
还是郎天白先开口,缓声说:过两天爷爷和爸爸就要回德国了,爷爷在那边四十几年,习惯了那边的环境。
不是所有的生意都在陆续转回来吗?怎么又要离开?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何况,每个国家的国、情不一样,总归是有备无患的好。再加之,爷爷他老了,不想管其他家族的事情了,身上的重担也卸下来了,德国的环境好,是个适合养老的地方。
郎暮言点点头,那你呢?
我?我要接受王家现在在国内的生意,成韵馆我也不想放弃,所以自然是留下了。郎天白笑了笑,半开玩笑地说,我也还要保护瞳瞳,怎么能随便离开?
两人又各自说了一些别的话,外面有人来告知:姑爷,晚饭好了,请问安排到哪里吃?
我们房里。郎暮言道,这样就免得苏剪瞳起来来来回回地跑了。
郎天白笑了笑,去吧。
安然正好弹完一曲,放下小提琴说:爸爸,我也还要吃。
冲向郎暮言翻坐上他的肩头,刚才郎暮言进来他就听到了,可是郎天白对他的要求很严格,弹琴的时候不能随便停下,他才一直耐着性子弹完一曲,马上就忍不住的冲过来。
你也去吧。郎天白笑着放了行。
安然坐在郎暮言的肩头,过门口的时候郎暮言弯腰低头以免碰着安然,到了房间,苏剪瞳还在睡,安然轻声细语地说:要不要叫瞳瞳起来吃饭啊?
要啊。她忙了一天,中午就随便吃了个盒饭,正要叫她一起起来呢。
安然了悟,跑过去推了推苏剪瞳,苏剪瞳将脑袋蒙在被子里,别闹了,我还要睡呢。
吃晚饭了啦~~安然点了点她的眉心,不然我和爸爸就全吃光了。
他的威胁根本没有取到任何作用,苏剪瞳翻个身继续睡。
郎暮言摆好碗筷,安然挫败地望着他说:瞳瞳不起来怎么办?
我来。郎暮言道,对了,你能帮爸爸将厨房里的勺子拿来吗?
好啊。安然应允,能帮父母做事他还开心。
起来吧,饿坏了没?郎暮言没有回答,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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