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此刻这个模样。
以芒刀的耳力,自然也听到了昨夜新房内的动静。
撕衣裳的声音,男女吱唔着说话的声音,床架子咯吱咯吱响的声音,综合在一起,可不就是他在添香楼中听得耳朵起茧子的男女行房嘛。
王爷本意是做戏的,可是那般真切的嗯嗯啊啊声儿,哪像是做戏啊,分明就是来真的,所以,一向自律甚严的王爷,今日竟是破天荒地晚起了!
芒刀的心里似被什么堵着般很难受。他脑子里,像变戏法儿似的,来来回回地变换着原先的王爷和现在的爷。
“砰砰砰!”
得不到芒刀的回应,银鞍只好认命地上去敲门了。
只是,银鞍轻轻地叩了几叩,贴耳细听却发现寝殿内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芒刀这才抬头,一脸略带憔悴的表情,瞪了银鞍一眼,沙哑着嗓音说:“只会拍门,你不会请安啊!”
“哦哦!爷,银鞍给您请安,您起了吗?”
正在这时,圆弓与金鞍也过来了,见云舒老嬷嬷居然一大早地在王爷的寝殿门口等着,都有些莫名。
“老嬷嬷,您怎么过来了?王爷他还没起吗?”
“是啊!老祖宗还等着喝孙媳妇茶呢,这不便差我过来瞧瞧了!”
几人说话间,银鞍敲门的力度大了些,还拔高了几分音量,可是,殿内依然一点儿声响也无。
这下,芒刀等不住了。
昨夜,他一直站在这里守着,除了宫里派来监听的暗卫,再没有其他人来过,莫不成那暗卫临走之时对王爷他们做了什么,所以,王爷才会这般喊之不应?!
“走开,让我来!”芒刀只手推开银鞍,飞起一脚,只听咣地一声,殿门被踢开了,他率先冲了进去。
只是,满脸忧急之色的芒刀如阵风般拐过屏风,堪堪来到床前,伸出的手甚至还没摸到那大红的喜帐,便被一道威严的喝斥声给惊住了步伐。
“滚!快滚!都给本王滚出去!”
随后进来的银鞍、圆弓、金箭,乃至最后进来的云舒老嬷嬷,听着这熟悉至极的冷沉嗓音,心里头同时打了个寒颤。
一连三个“滚”,想也可知,恪王有多么震怒了!
只是,恪王自从失了黑玄玉,被那个叫做莫离的鬼占了身子以来,一直就是柔声细气的和蔼得很,哪怕是生气,他也从没有用这种带着冰渣一样的语调说话啊。
这想法也只是在几人的脑海中飘忽地打了个转儿,恪王多年的积威令他们本能地应了声“是,爷!”便灰溜溜地出去了。
事实上,喜床上的恪王根本连半点儿震怒的心思都没有,他满脸满眼的只有震惊才对!
他活到现在,除却那个雨夜魂魄离身,再没有比此刻更激动的时候了。
头晕沉沉的,眼睛视物也不甚清明,可是,手中的触感竟是如此真实,他竟然摸到了自己硬挺的胸膛,摸到了自己硬实的腹肌!再往下……
赵昕颤抖着双手,终于摸上了自家的“亲亲兄弟”!
哎哟喂,赵昕顿时就热泪盈眶了!
尼玛,老天开眼!他竟是……竟是换回了男儿身了!
是梦么?不是梦吧?
赵昕一狠心,捏了“兄弟”一把,顿时疼得他一抽!
“嘶!”
赵昕有些奇怪,他明明想说的是“噢”,怎么他好像没说出口,就听到了“嘶”的声音呢?
直到此时,赵昕有些晕沉的脑袋,方才想起,似乎……刚才……他是从一具柔软的……女体上爬起来的!
那时,他好像听到巨大的响声,本能地睁开了眼睛,没看清事物,却觉得自己竟是趴着睡的,惊悚的是,他的舌头还在他人的嘴里!
紧接着,他晃了晃眩晕的头,却瞧见了自己的手不再白皙柔嫩了。
与其说赵昕喝止芒刀几人,不如说是赵昕在试探他自己是否身在梦中。
男人?!有那么一刻,他竟觉得自己仿佛拥有的是男人的身体!
心砰砰砰地跳个不停,头疼得好像要炸开一样,偏偏这种感觉竟是如此真实。
赵昕害怕着,颤抖着,眼睛瞧着床榻上的某一处,那大红的床饰全然入不了他的眼,他绷紧着神经,想要确认,却又害怕着,缓缓地,一点点地摸索着身体,从胸膛到腹肌到小兄弟……
真实!太真实了!
可是,多少次做过这般的梦境,醒来时,他依然是个女人!
今日,这是否又是他早起前的梦境?因着他那强烈渴望拥有男儿身的心!
所以,这才有了莫离先前看到的这一幕。
莫离是被噩梦惊醒的,还是那种很痛苦很痛苦的噩梦,她也记不得梦里有什么,只一个感觉,她好像被什么恶鬼给缚住了身子,无论如何她都挣脱不开那仿如千斤重的桎梏。
没想到,一瞬间身体得了自由,她睁开眼睛,却看到一个男人坐在她身边,快速地从胸脯摸到了老二!还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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