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给剪短一些!”
“小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不能……”
“别啰嗦,这一头长发,打起架来,麻烦,还容易受伤!”
“小姐,头发千万不能剪,至少现在不能剪!”
“为什么?”
添香吸了吸鼻子,“小姐,摄政王如今下落不明,你若是剪了头发,就表示和摄政王恩断义绝了!”
凤倾城闻言愣。
好一会,才闭上眼睛,“那就不剪了!”
添香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半响之后,凤倾城才微微叹息,“添香,我好累!”
“那小姐,你睡一会!”
“嗯,睡一会,无论我做了什么噩梦,谁都不许喊醒我!”
这些日子以来,凤倾城一入眠,便噩梦连连。
梦中,君羽玥染血的脸,那般痛苦深情的看着她,一句一句要她好好的,好好的。
那种牵挂,那种担忧,凤倾城一瞧着,就心如刀绞。
疼的她浑身痉挛,呼吸都疼。
君羽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陷在这沼泽池里多久了,他只知道,他要活着。
一定要活着。
倾城不能没有他,不能……
倾城没心没肺,要是他不在,若是某一天出现了一个男子,比他对她稍微好一点,她就再也不会记得他了。
饿了,沼泽四周有什么吃什么。
而沼泽四周的东西都有剧毒,却奇异的让他碎掉的五脏六腑慢慢愈合。
沼泽内,有吸血蚂蝗无数,每日吸他的血,顺便也吸走他身上的毒。
如此反反复复。
终于有一天,君羽玥爬上了沼泽,才发现双腿根本无法行走。
“啊哈哈,老天爷,你一定要这般折磨我吗?”
君羽玥仰天大笑。
却努力朝外面爬,就算是爬,他也要爬到倾城身边去。
潼关。
凤倾城依旧坐在主位,歪头,沉睡。
偶尔还打鼾。
下首,是潼关众大将,还有封念深。
却没有人敢打扰,因为他们明白了一点,皇太后,夜间失眠,白日也偶尔能够入眠。
一个个静坐,就连尿急,也只能憋着。
他们忘记不了,凤倾城那一日从乱军之中,救回封念深,更忘记不了,凤倾城铁血手腕,斩了右副将,以儆效尤。
更佩服凤倾城的计谋和决断。
至少凤倾城来潼关一个月,沧溟不再来犯,退兵十里。
沧溟大营。
沧瑾瑜昏睡不醒。
众大将忧心忡忡,一个个愁眉不展,更不敢吧沧瑾瑜中毒一事传出去。
“来了,藏家当家的来了!”
众大将呼出一口气,连忙出去迎接。
藏家,沧溟的用毒世家。
藏轻痕迈步走入大营,给沧瑾瑜把脉,“咦?”
“藏公子?”
藏轻痕眉头微拧,“这种毒,我还从未见过!”
“藏公子,可有解?”
藏轻痕浅笑,“先拿天山雪莲试试!”
从怀中拿出一颗天山雪莲,喂入沧瑾瑜口中,藏轻痕奇怪,世间还有谁,能够制出这般厉害的毒药?
他一定要见一见。
“唔……”
沧瑾瑜低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见是藏轻痕,“你怎么来了?”
藏轻痕失笑,“你昏迷不醒,我得到消息,就赶来了!”
轻轻给沧瑾瑜把脉,藏轻痕眉头瞬间紧蹙。
“怎么了?”沧瑾瑜问。
藏轻痕静默不语,沧瑾瑜摆手,示意众大将下去。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我原本以为天山雪莲可以解你的毒,但是……”
“然后?”
“解了一种毒,又延伸出另外一种毒!”
沧瑾瑜恨极,“那个女人真是恶毒!”
“女人?那个女人?”藏轻痕问。
“浩瀚王朝的太后,凤倾城!”
藏轻痕笑了起来,“皇上,那个女人,按辈分来说,还算是我们的表妹!”
“什么?”沧瑾瑜不可置信。
“她是灵儿姑姑的女儿!”
“怎么可能?”
沧瑾瑜的母后是藏家的女儿,当初进宫的人本应该是藏灵儿,却因为藏灵儿和一个侍卫有染,私奔。
“我得到的消息,就是这样子的!”
“她知道了吗?”
“知道,龙无忧在浩瀚王朝!”藏轻痕说道。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认祖归宗?为什么不把浩瀚王朝捧手奉上!”
沧瑾瑜说的理所当然。
藏轻痕闻言不语。
依得到的消息,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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