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
南羌坐在破旧凳子上,跛脚七站在南羌跟前,说了一堆。>
南羌听着名字复杂,眉头一直皱着,南羌突然道:“有没有一点阴损点的招数?”>
南羌看跛脚七不言,南羌指手画脚:“就如抓其要害,让其动弹不得的,这样省事省力,还有效果。”>
“阴损的招数,分筋错骨,不见血腥,费人经脉,还让人极其痛苦。”>
南羌来了神:“对,就是这种,可以学吗?”>
跛脚七点了点头,南羌嘿嘿直笑,跛脚七片刻道:“这种招数,要近人身,要是靠不近人,学来也没用。我这有一招……”>
“行了行了,我就学那个那个分筋错骨的招数。”>
雨一直下到傍晚,百腾阁内,怀清坐三楼,与离渊隔着屏风对坐。>
怀清掏出一白玉佩,女子将玉佩拿过来送进内室。>
离渊握着玉佩,端详不语。良久,离渊道:“你既然有信物,就该知道百腾阁的规矩。绞杀令一下,就如开弓之箭。”>
怀清挽了挽道袍,狐疑:“绞杀令?”>
片刻怀清面色如常:“阁主,贫道掐指一算,算出近日百腾阁有大灾,阁主这睚眦必报,怕会引来祸端,不如宽宏大量一点,就当积积福报。”>
“道士,我百腾阁是打开门做生意,不是说教的。”>
怀清看了一眼自个身侧女奴吃人眼色,松了松肩:“贫道来,是问一东西的,镇龙珠何在?”>
离渊面色阴鸷浓重,怀清面色吊儿郎当依旧。>
怀清端起酒樽昂头喝酒,还不忘称赞几句。>
“你打听它做什么?”>
怀清眼眸似笑非笑:“阁主,百腾阁做生意向来只通买卖,不问缘由。你身为百腾阁阁主,难不成这一点都忘了。”>
离渊面色凝重,片刻离渊落笔:“花奴,送客。”>
怀清摊开信笺上的字看了一眼,随后将信纸扔在火盆里。>
“近日贵阁有大灾大难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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