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博古架上摆放着的几个汝窑花瓶应声而倒。
清脆的声音弥漫在屋子之中。
一南看着白悦,没敢吭声。
白悦打完了,站在原地,浑身都在发抖。
他是不可能不生气的。
但是,即便如此,在父亲跟前,他也还是做到了为人子的本分。
并没有去和谁争执什么。
只是回来以后,越想,白悦越是觉得,父亲有些不可理喻。
“哼,”他也顾不上自己已经肿胀发紫的手,甩袖坐到了上首的位子上。
一南默默从边上的暗格里拿出药箱,取了几个消肿祛瘀地药,并纱布,走到了白悦跟前,也没说话,白悦便把手也伸过去。
一南开始替白悦处理手上的伤势。
他也不问白悦到底发生了什么。
从进京都以来,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每次二爷和老爷争吵完了,便回来一个人糟蹋屋子里的摆设。
这是这个月第三次坏了花瓶了。一南想着,过会儿还得到库房挑几个便宜的摆上。
毕竟,过不了几日就会被二爷给糟蹋了。
用不着太贵重的。
白悦发泄了一通,心底倒是慢慢沉寂了下来。
他开始思考这件事。
为何父亲,就是不愿意现在去合作呢?
如今白家尚且算得上是一块肥肉,谁都是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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