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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仔轻轻启动车子,悄悄的溜走,回程的路上,我们俩几乎没有说话,整个车厢里充斥着郁闷的气息。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回到家我俩又喝了个酩酊大醉,就着囤积的小龙虾,喝完倒头就睡,一觉睡到下午五点……
何以解忧?唯有足球,晚上六点的足球赛,我俩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左突右闯,把对手杀了了片甲不留。
那时候还年轻,倒还真是没有一顿大酒解决不了的烦心事,如果有,那就两顿。
所以晚上我们又喝了一顿,就着球赛和**秀,最终总算摆脱了女经理和法拉利带来的心里阴影。
“三十而立啊,”那晚肥仔喝多了仰在沙发上嘟囔说:“明年就三十了,无家无业啊,无家无业。”
我为了缓解气氛,开玩笑说:“你不是有房有车有存款吗?”
肥仔拿起沙发上的一卷纸巾,使劲朝我身上砸过来,狠狠的说:“就有你这么一个烦人的累赘。”
我哈哈大笑,那时候我俩还真没想过有一天他会有家,而我俩会分开,并且是在短短一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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