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是生成好命的,否则如何会生在了诸家!”
“是是是,母亲说的对极了。”诸瑶儿浑然没把伤势当回事,虽然卧着,也笑意盈盈的道,“母亲先回去罢,周密一会天黑了,便是官道也不大好走。况且叫开城门也怪繁难的。”
商夫人盯着她看了两眼,晓得有这女儿在,无论是和商在水把话说开或是教导使女都不可了,她内心斟酌了一番,究竟抵爱女之心,依着女儿的用途起了身,却道:“我把画堂、画屏留下,再留几个婆子,划分照拂你们,也替你们盯着些身边人,别一个个净被主子宠得比小姐还要小姐!”
白房、春光等人都当心翼翼的道:“婢子不敢。”
商夫人不理她们,又叮嘱了几句两人,这才出去。
又过了小半个时分,诸长风隔着门报告,道是已经把商夫人送下山了,医生也已送走,诸家通晓会打发习用的医生来看——本日商夫人太急太乱,却把这个都给忘怀了。
诸长风又问两位姐姐的伤情,诸瑶儿啼笑皆非道:“你真是个白痴,这才几个时分,岂非便能好了吗?”
商在水笑着道:“我倒以佳了些。”
她膝上的伤也便算了,手臂是脱臼,把骨接回去,可不是几何了?诸长风很是尴尬,道:“都是我欠好,刚刚竟连续没发觉到表姐也受了伤,还以为表姐安全无事,几乎担搁了给表姐诊断。”
商在水听出他的歉疚之意,微微而笑:“表弟你太客气了,都是自家骨肉,况且我也是胆量小,被吓着了,自己都没发现。”
如许两句话说过,表姐弟心领神会的重归于好。
见这情景,白房等人也不敢对商在水表露忿意,又有商夫人留下来的人看着,都格外蹑手蹑脚。
如此到了夜间,下人匆急整治上来饭食,诸瑶儿和商在水都有未便,由使女端到跟前奉养着用了。到了寝息的时分,诸长风将正堂的榻拼集在一起迁便着睡下,诸瑶儿则呼喊着商在水与自己同榻——百年前诸伯玉留下来的这张铁梨木榻虽然样式平凡,却最宽敞,两名少女睡着很是宽敞,并不至于因彼此的伤势影响到。
这日从主到仆,都经历了一番,天黑以后,除了茅屋外轮值的侍诸,俱疲钝不胜,未多久便睡了。
料得室中陪房的使女均已睡熟,商在水展开眼睛,借着厚纱罩里透出的一点朦胧灯光,看向身畔,低低的道:“瑶儿,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诸瑶儿果然也没睡,她不似往日生动,轻轻的道:“表姐,白昼的事儿已经由去了。”
“……”商在水默然良久,才道,“对不住。”
“表姐以前还和长风说过,都是自家骨肉。”诸瑶儿侧过甚,吹气如兰的在商在水耳畔道,“既是自家人,何必如此客气?”
商在水叹道:“我不想连累你们的,只是……父亲派的人便要到凤州了,我着实是……着实是怕到那人来了以后便没好似许的时机……”
诸瑶儿一怔,昏朦朦的室中,她眼珠闪闪发亮,语气微带讶异:“娘舅派了人来接表姐了?什么时分?派来的是谁?”以前她代商在水去向母亲通报出游的希望时,也从商夫人语气里听出些眉目,但由于商夫人不肯细说,诸瑶儿也吃禁止真相如何回事……既然商夫人连女儿都不肯报告,又如何会去报告侄女?
“我不晓得。”商在水苦笑了一下,低低的道,“我是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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