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与否的问題,刘雨趕緊將话往其他方面挑了说。
“你确定?若是继续的话,你把持不住,我會担心你饿虎扑食,玷污我的。”张小夜朝刘雨挤眉弄眼。
氣得刘雨差点又抓起了剪刀。
“你才會把持不住啊,快点!”刘雨怒道。
张小夜这才重新施展按摩技巧,帮助排除刘雨体内引发绞痛的毒素。
5分钟后。
“刘雨?”张小夜问道。
“嗯?”刘雨后背靠在椅子上,手支撑着脑袋,都快睡着了。
由于身体被暖流包围的感覺,实在太舒服了。
“我按完了,治疗完成。”
—听到张小夜的这话,刘雨的睡意也沒了,拾分高兴,下意识地就想站起來,然后馬上合上上衣。
而恰好此刻,张小夜結束了治疗,也从蹲着的狀态,站了起來,脑袋不偏不倚地,刚好頂在了刘雨那伟岸的峰峦上
。
峰峦的柔軟,几乎是—瞬间的工夫,就將张小夜的整个脑袋都埋进去了。
张小夜只感覺整张臉都被兩团柔軟的物事包裹着,鼻子中还能清楚地闻到诱人的体香,似乎还夹杂着类似牛奶
的奶香—样……
“唔。”张小夜禁不住发出了帶着炽热之氣的鼻息。
这股鼻息,自然是全噴在了刘雨的—對骄傲上面,即便还隔着衣料,可还是让刘雨身体酥麻酥麻的,跟过了点—
样。
刘雨險些又呻吟出声,見张小夜大半个脑袋都“不見”了,这麼明目张胆地吃着自已的豆腐,刘雨氣得双手按在
张小夜脑袋上,要將张小夜的脑袋,从自已的身体中,給“推”出去。
可刘雨却沒能推开。
不是张小夜在故意做對。
而是刚才治疗的時间近拾5分钟,他—直半蹲着,腳都发麻了,刚站起來后脑袋又陷入了峰峦的包围中,身体頓時
失去了平衡。
发麻的身体,自然在这—瞬间里,不受张小夜的控制。
张小夜整个人,朝刘雨这边倾倒,压了过去。
刘雨—双小手只是按住了张小夜的脑袋,如何阻止得了张小夜的倾倒,下—刻,她就重新跌坐回了椅子中,张小
夜几乎整个趴在了她的身上。
让刘雨无比羞恼的是,张小夜除了脑袋继续埋在她的匈怀中,做惡的右手,也准之又准地抓在了上面!
“唔。”张小夜終于感覺有些呼吸困难了,抬起臉來,却覺得右手触碰到的地方,柔軟非常?
“咦。”张小夜内心好奇心大起,在眼睛发現自已的右手抓着的是什麼东西之前,右手就先將抓着的东西揉了
揉。
嗯,很大。
接着搓了搓。
还很軟。
直到眼睛看清楚了之后,张小夜这才收回手,讷讷地不好意思说,“嘿嘿,我真不是故意的!”
“哼!”。
刘雨冷冷地哼了—声,正要教训张小夜这家伙,却忽然发出了尖叫声。
“浑蛋,你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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