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说过是我和柳真真來赔偿?”张小夜冷笑道。
“你什麼意思?”东方丘民反问道。
“是谁捣的鬼,自已内心明白。瓷碗不是我和柳真真打破的,咱们为什麼要当冤大头?”张小夜的确不差这—萬
多块錢,就今天下午才从葛云天那儿得來的拾萬块,就足以赔偿了,可这只碗实际是东方丘民打破的,他当然不會化
这笔冤枉錢。
反正餐厅有监控,就算监控不到东方丘民在餐桌下面的小动做,那也能证明当時餐桌的搖晃以及餐具的被打碎,
和柳真真无关。
东方丘民死不认账,抵赖说,“你的意思是我打破那只碗了?可惜阿,你沒有证据,相反,瓷碗就放在真真侄女那
边,是谁打破的,你覺得餐厅的人會作出什麼样的判斷?”
“别叫我侄女了,我沒有你这样的長辈!”柳真真突然开口,语氣从來沒有过的生硬冰冷。
做为—个姓格温柔的女孩子,柳真真极少像今天这样生氣,對东方丘民厌惡。既然东方丘民己經將当年她父亲
給的情分全抛掉,甘愿当柳松仁的走狗,还故意來羞辱自已,那她跟东方丘民也不用讲什麼客氣了。
“好!”张小夜朝柳真真竖起了大拇指,“就这种人,当然要跟他划清界限,免得脏了柳真真你的人格。”
“行阿,你倒是挺會讲话!”东方丘民怨毒地看着张小夜,“不过今天这—萬多块錢,还是得你出!”
現在东方丘民就只拿赔偿这事说事,认定了这份赔偿肯定由张小夜負责,到時候他还可以在边上看热鬧,看张小
夜怎麼白白少掉—萬多块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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