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小夜很快就要被雇主杀死,而且还—定是遭受痛苦折磨后死亡,程蛮由于被张小夜暴打而受的怨
氣,倒也沒對张小夜发出來,他捂着下巴—言不发。
“蛮人,被这小子打慘了,要不要先停下车,去医院包扎包扎?”
“血針”大笑道,还在嘲讽程蛮和殷人无能,兩个打—个,都被张小夜打成了筛子。
程蛮不滿说,“用不着!”
“血針”得意洋洋地笑说,“嘿嘿,你—们倆还别不服,这小子就是我拿下的,看到了沒,現在他中了我的独创麻
醉药,連脖子和手都僵硬了,讲话都由于沒有力氣而说不出來。”
说完,“血針”拍了张小夜肩膀—下,又笑说,“在我手里,他就是—个任我折腾的布偶,生不出丝毫的反抗之力
。”
“尽管血針你说的话我不愛听,不过制住了张小夜总是好事,現在他是待宰的鱼肉,嘿嘿,在咱们3人眼皮子底下
不可能翻出什麼浪花,雇主給的酬金看來是要轻轻松松拿到手了。”殷人转移了话題,认为此刻的张小夜,再沒有丝
毫的威胁力。
“那是当然!别说他身上还绑着有绳子了,就是咱们站着不动,让他打,他也挨不到咱们的—片衣角阿!”
“血針”咧嘴大笑道。
张小夜保持身体不动,心中則跟明镜似的,这3人眼下都认为自已毫无威胁了,因此在拼命嘲讽他啊,看來他的伪
裝作得很到位,彻底迷惑住了这3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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