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兵都完成起来十分吃力的训练，一声不吭的全部做完，她的官职可不全是靠家里。至少我做不到对自己这么绝。所以，我是宁可得罪上官婉，也不愿意去得罪赵紫衣的，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上官婉才是最厉害的一个女人。”
苏璃沉默了一会儿，摇头道：“人性真是复杂，光从你嘴里听来，感觉完全就是两个人，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这就是人类的矛盾性了。”陆照川笑着看他，“不过仔细分析，我觉得也正常，考虑到她的家世，从型是在军人环境中长大的，他的家人对她的要求一直很高，所以很多事情都成了习惯，但因为被压抑久了，所以放纵起来的时候难免夸张一点，不过能在放纵和自律当中收发自如，就不得不说，还是她本人太厉害了。”
“……也许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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