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后,带上了陪嫁过来的地图,田白仔细琢磨之后,却是傻眼了。
当他将自己以为的事情,说给了田氏族人的时候,迎来的却是捧腹大笑。
不过好在,田白虽然搞错了地方,但是,从夔姬的嘴里,却是听说了一件让他高兴的事情。
原来从夔国前往巴蜀,却是也有一条小道的。
只是,这条路实在是太为凶险,其中有一段最是惊险。
整条道路竟然修建在悬崖峭壁之上,头顶是直上直下的悬崖,脚下是奔腾的长江,若是稍有不慎,就会掉落江水之中。
而这一段的长江,却是就连鱼儿都能直接拍死的。
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田白也只能聊胜于无了。
这条道路虽然不能大规模的运兵,但是,作为一条刺探消息的通道,还是可以的。
田逆点头应是,他汇报完了之后,对着田白道:“公子,这是今早我们收到的消息,目前急需要处理的,就是对于晋人的应对了。”
田白想了想,开口道:“我父亲在阿城,你调集周边的兵力,交给他,让他伺机行动。”
田盘要比田恒果决多了。
田恒此人适合治理内政,但是,却不能独断的。
但是,他的儿子田盘却是一个猛人,这人的能力,在田氏历代家主之中,也算是前列的。
田逆点头。
家主将自己的嫡亲儿子、孙子,派往地方,却是留下田白在京都,这里面的故事,每一个田氏族人都能看懂。
这是在告诉天下,田白就是他看重的隔代传人。
如此一俩,算是给田白定下了未来的名分地位。
而这一次田白回来之后,老家主更是不在过问家事,甚至,就连家宰田书,也不再过问田白的决断。
每一日,也就是查阅一下田白做出的决定而已。
田逆这个留守京都的田氏嫡系子弟,自然知道这里面的含义的。
他见到田白要干预卫国的事情,提醒道:“公子当注意了,派遣到卫国的军队,不能抽调了阿城全部的军卒,毕竟我们距离卫国、晋国都不远,若是晋人调转了方向,阿城那边就要吃亏了。”
“无妨!”
田白轻笑:“阿翁那边,也不是小觑的。”
这人可是打下了田氏代齐官场跟脚的人,正是在他主掌田氏的时候,派遣田恒的那些“儿子”,作为各地的长官。
至此之后,齐国朝政,便完全听从田氏的了。
虽然田氏代齐,离不开田白的存在。
田白继位之后,发挥出了田氏两代人积累的实力,征战周边国家,甚至打败了战国初期霸主魏国,奠定了自家夺齐的军事威慑力。
若不是田白以及他的儿子田和在位的时候,征战四方,没有败绩,田氏想要代了姜氏……
列国早就干预了。
但是,素来为国之道,一张一弛也。
有文有武,才是一个正常的国家。
任何一个偏颇的国家,都没有长久的。
田逆点头,这一切,他都会如实的向家主田乞汇报。
见到没有了其余的事务,田白让田逆离去。
他的目光看向了北方。
他在等待时机。
北方有一块地方,那是田白早就想拿下的地区了,只可惜一直都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
晋国攻卫的事情,不出田白的预料,当顽强的卫人,宛若历史上记载的那样,再次抵抗住晋国赵鞅之后,田氏的大军出现在卫国陶地。
赵鞅眼见后路就要被齐人掐断,果断的撤离了卫地。
就在卫君子辄亲自朝着田氏军营感谢的时候,却是从后方赶来了一辆豪华的御撵。、
却是卫灵公当年使用的豪华八匹马拖拽的马车。
正是南子到来了。
子辄愣住了,他不知道南子为什么会来到了这里。
田盘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当年是见过南子一面的,那还是齐景公时期的事情了。
就在征伐晋国的战场上,见到了南子。
两人的再次相见,却是不胜唏嘘。
当年,两人都陪在国君的身侧,而今,两人身边的国君,都已变得不再认识。
“田公别来无恙?”
南子屈膝行礼。
子辄本来想要询问南子怎么来了,见到南子竟然先行行礼,也只得跟着这个名义上的祖母,行礼问好。
“不敢,不敢,当不得太后、君候如此!”
田盘匍匐在地,用更高的礼节拜见两人。
他终究不是卿士,纵然是田氏的继承人,但是,还是要低了国君一级的。
双方行礼之后,田盘邀请两人进入田氏军营小坐。
双方分了宾客,子辄看看田盘,又看看南子,很想询问南子是为何要过来的,哪知道南子却是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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