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丞相那里,脸上也有光彩不是。”>
许攸拿起茶碗喝了起来,没吭声,不过神情忧愁起来。>
东郭仪立刻道:“大人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何不说出来,看我们是否能够帮上吗?”>
许攸顿感这些人还是很上道的,“不方便说。”>
“说一说又有何妨?”>
许攸这才一脸惭愧的说道:“我的那个夫人,最是喜欢彩陶,每年都要花五千贯买彩陶。”>
东郭仪立刻说道:“这话说的,打我们的脸不是。尊夫人喜欢陶器还用花钱?以后有需要,随便来拿。”>
许攸不置可否,“这其实也不算什么事。我有一个族弟,和我关系不错,最近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欠了一万贯。”>
“这钱我们出了。”三人齐道。>
许攸连连摆手,“怎么能让你们破费呢,我另想办法。只不过,你们是不知道,丞相最近要扩军,摊派冀州十万贯的军费,尚缺少二万贯。”>
龚睇道:“大人不必为此事烦心,这笔军费,就由我们冀州陶器商会出了。”>
许攸不满道:“你们出军费成何体统?我那个儿子,少不更事,学人家经商,赔了三万贯。”>
“我们出。”>
“我……。”许攸思索起来。>
东郭仪道:“大人,您好好想想,还有没有别的事情。”>
啪,许攸拍案而起。>
三人皆惊。>
许攸淡淡道:“既然三位如此仗义,我许攸岂是无情无义的人?这样吧,一共五万贯,我把事情给你们办了。”>
“大人英明。”三人行礼道。>
一会后。>
东郭仪三人离开了别驾府。>
马车里。>
龚睇第一个大骂许攸无耻,“什么东西,冀州缺军费就是因为他许攸贪污,让我们出钱?”>
“贪得无厌。”>
“哎,两位仁兄,不能这么说,正因为有许大人,我们的买卖才好开展。”东郭仪笑道。>
“这可是五万贯,可不是小数目。”向允皱眉。>
东郭仪道:“当然,不能让我们三家拿,有了许大人盖下来的冀州大印,谁想要加入我们冀窑商会,就要出钱。若是不加入我们的商会,以后也就别做陶器这一行。”>
如果事情成了,他们三人就是这个行业的巅峰人物。>
掌控一个行当,日进斗金。>
“今后,我们要更加依赖许大人才对。”>
三人对视一笑。>
……>
冀州安定。>
邺都繁华。>
各行各业的领军人物,几乎都在这座新都城有产业,还是主产业。>
这也是邺都繁华的重要原因之一。>
邺都作为经济,文化,政治,军事中心,肯定不可缺少任何方面。>
围绕着邺都这座百万人口的城市,各行各业,上至大商会,下到小作坊,养育了数以万计的各行各业从业人员。>
时夜。>
东郭仪的府邸。>
他召集了冀州所有窑口的主家。>
随着所有人到齐。>
东郭仪颇为自信的说道:“蓟窑没有了,我在蓟窑的人传来消息,闫山他们不知所踪。”>
“我们何不成立冀窑商会,取代蓟窑在天下的地位?”>
“这里有冀州别驾许攸大人的文书,所以在官府方面,大家不必有任何担心。”>
“商会的目的不是合并,而是联合。同进同退,共同制定规则,有钱大家一起赚。”>
各窑口的人听到这番言论后颇为动心,议论起来。>
忽然有人道:“听说出了一种瓷器,闫山他们的失踪可能于此有关。”>
这些都是陶器产业的人,当然比任何人先得到消息。>
东郭仪道:“我也有耳闻,我认为,瓷器是很神奇的,但并非一个品类,应该是一种窑变。若是不然,那人也不可能只带一件……。”>
“所以不能量产,大家不必因为担心。”>
说起来,瓷器的出现,仿佛一座大山压在所有制陶人的心头。>
但东郭仪说的就很有道理。>
各窑口到来的人,皆精通此道。>
也认为只是偶然而得的器物。>
龚睇这时候站出来说道:“我们应该抓住这次的机会,生产一批精品,打开我们冀窑的名声。”>
向允也道:“如今陛下迁都,刘虞归顺,北地太平,正是赚钱的时候。”>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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