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无忧冷扫了一眼,嘴角露出不屑,道:“你这猴子啊,就别再瞎想了,无论本肆主是敌是友,你都不是本肆主的对手,又何必纠结于此,自取烦恼。”
既无忧一饮而尽,将手中的杯盏放置桌上,清脆定音,召回孙悟空的思绪。
孙悟空沉思了一会,觉得既无忧说的没错,他的确是打不过既无忧,可这不代表他就该应该任由既无忧来摆布,他可是齐天大圣,这世间还没有他能屈服的主。
“我确实不是你的对手,可我警告你,千万别玩弄俺老孙,更别欺负紫斛,否则我一定让你和这酒肆化为虚无!”孙悟空撑起身子,附身双目怒斥着既无忧。
既无忧只是轻蔑一笑,毫不在意。
“这千百年来和你一样前来找死的不在少数,大都仗着自己身世,权贵和嚣张,将我这酒肆乱砸一通,只是后来啊……他们皆献祭于我这酒肆的阵法之中,成了永远禁锢在这酒肆的一缕亡魂,你若是觉着我在开玩笑,大可以试试!”
既无忧身体微微前倾,嘴角的笑容依旧,她凑到孙悟空的耳畔,轻喃道:“本肆主不介意让紫斛先去给你探探路。”
“你敢!”孙悟空掌心紧握,他看着既无忧眼神里的挑衅,心中的怒火早已是千万重。
既无忧自然是闻得着孙悟空身上的怒火,可她根本就无需在意一只妖猴的能力,只要孙悟空敢动手,既无忧也绝不留情。
她是想过要救紫斛和孙悟空,她的确也这么做了,不过是她当时心情好罢了,倘若是真的把既无忧惹毛了,她倒是真的不介意自己好生的将天意好好篡改一番,杀他个片甲不留。
孙悟空看着既无忧,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哪怕同归于尽,他的余念中闪过紫斛笑脸盈盈的模样,他不能让紫斛死。
孙悟空沉吸了一气,放心心中所有的尊严和冲动,拳头松散,“只要你能好生的待紫斛,我给你当牛做马也行。”
既无忧嘴角得意的向上扬起,身体想后靠了靠,“本肆主无需大圣为我当牛作马,只需大圣平日里少惹些事情,倘若有天界中人前来同你搭话闲聊,你好生对待便是。”
孙悟空挺直了身子,微点头,转身又看了一眼紫斛,她睡得正香,嘴角还有了一抹淡淡的微笑,看样子是做了一个好梦,孙悟空的嘴角也微微扬起。
“你可以走了,本肆主累了,你若是想见她随时过来便是,本肆主不会阻拦的,只是有一点,她不能离开无名酒肆半步,否则……你知道的!”既无忧伸起懒腰,扬了扬手便大步朝内室走去,躺在软榻之上,睡了个好觉。
孙悟空看着紫斛熟睡的容颜,心中泛起无数微澜,“臭丫头,我明天再来找你,晚安。”
……
……
晨珈殿。
太白金星方从灵虚殿出来,商议了一整日,口干舌燥,饮了两口百花露之后便是昏昏欲睡,沉迷夜游神所酿造的梦境之中。
感知万物瞬息变化的司仪一时间晃动不止,就俩天机珠也是大放异彩,光茫刺痛了太白金星的眼角,他挥手将那光茫斩断,却无济于事。
太白金星撑起沉重的身子,揉着惺忪的眼睛朝万丈光芒处看去,那晃动和异彩驱走了太白金星所有的困顿。
他连忙掐指一算,指中三检皆是空无。他心中大惊,再一次奔向了天府宫。
司命星君虽未曾在灵虚殿商议要事,但编篡了一整日的宗卷,倒也乏了,整个天府宫都是熄了灯火,太白金星急匆匆的跑了进去,一个响指让这天府宫灿若明珠。
司命星君自然是醒了,他闻着着法术的气味,便知道这天界中最难缠的一个老头来了。
“司命星君!”太白金星喘着大气站在司命星君的卧门前大喊着。
司命星君甚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掀开被子,足下生晖,衣着皆以冠上,拉开门。
“太白金星。”司命星君恭敬的行了一礼。
“大事不妙了!”太白金星急的跺脚道。
“先进来。”
司命星君和太白金星二人对坐,隔着半尺,司命还是能闻着太白金星身上残存的酒味。
“这天机珠大放异彩,老道掐指一算,这这这——这东海的水患给给给——平息了!”太白金星惊讶的话都说不大利索了。
听到这里司命星君也是皱起了眉头,按理说唯有将定海神针安置原位方可平息水患,河神前不久才说这水患难以平息,他无能为力,怎得一瞬间便平息了。
这着实很奇怪。
莫非是有神力加持?
神力……司命星君思绪着,忽而眼光一闪,像是想到什么东西。
“莫非是隐匿于人间的肆主出手了?”
“什么?”太白金星整个人有些愣住了,倘若是那石猴找到了那筑梦师,以妖魄为筹码,同筑梦师做一场交易,倒也不是不可能。
“可这肆主又为何不直接出手相助呢?”太白金星不解道。
“肆主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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