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来诡异的姿势,越过梅宿清的人身,右掌张开从后一手抓住了他的脖子怒吼一声:“我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
所有人都傻眼了,梅宿清就这样被这人单手于空中抡起,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甚至连一声喘息都没有,直接晕死了过去。
褚夜郎没有继续理会,而是看着府中进去的李月逢说道:“想不到堂堂凤栖城李城主竟然如此厚脸皮。说不认账就不认账!”
城主府已经关上,也没有人出来在理会褚夜郎。
“小伙子你这是运气好,既然李城主没有找你麻烦,你就赶快走吧,别后面有人出来找你麻烦。城主已经放过你了,人家那郡守儿子可不是吃软饭的,今天是人多大喜事,不好找你。你呀赶紧走吧,人家定会秋后算账的。”七十岁的老大爷分析起事情倒是头头是道。
褚夜郎连道几声谢谢,也没有说什么。 离开城主府前,褚夜郎回头望了一眼那李府门匾,轻声道:老和尚啊老和尚,你呀还是有看走眼的时候。
府内李月逢和冯殊并肩而行:“这事侄儿别放在心上,今天可是大喜事。香儿应该在赶回来的路上了。你暂且喝茶,我在派人去催促一番。”
“李叔叔,不着急不着急。”冯殊连连劝住。
李月逢呵呵一笑挥手让下人准备,自己走进了一旁的书房,紧接着出来一位管家,在李月逢耳旁不知说着什么。
李月逢听完面色冷凝,沉思一会轻声吩咐了管家几句。
入夜时分,李府后门,有一身影钻出,佝偻着身子,朝着夜色中走去。
戌时时分,李府灯亮如白昼,其宴厅更是载歌载舞。皆是为了迎接这远来的贵客,而特意安排。
而后门处,管家丁伯领着一人从夜色中回来。看神色那人一万个不情愿,像是别人欠了不少钱似得。到达侧房管家吩咐下人端茶上点心,便吩咐一声让等着便掩门而去。
此人正是褚夜郎,离开李府后他便找了一处旅馆住下,不料李府的大管家丁伯找上门,说是李月逢邀请自己上门。思索再三,得去会会这奸诈的老狐狸,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褚夜郎打量着这仅为侧室的房间,清香檀木,精雕窗花,渍渍称奇,这李城主得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富的流油啊。
好一番苦等,哪里有客至而主还没到的说法。这期间褚夜郎纹丝不动的坐着,大管家丁伯也曾偷偷的来瞄了两眼。褚夜郎皆是没有道破。直到两个时辰后,一位身披貂裘,围着大红袍子的妇人敲门出现在房间内。
看这穿金戴银,头顶一支宝石钗更是奢华至极,看这架势在府内地位绝对不低。
褚夜郎起身依照规矩作揖:“见过夫人!”
妇人倒也不说话,左右走动打量着眼前这位年轻人,轻声开口:“你来自天穹山?”
“正是!”褚夜郎不多话,抬头和妇人直视。
“不语老和尚是你什么人?”
褚夜郎转念思索一番,轻声回道:“亦师亦友。”
“你想娶我们香儿?”妇人走到一旁坐下。
“不是我想,是有婚书在身,老和尚说了,得负责,我是来履行承诺。”褚夜郎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好一个责任!”妇人的声音加大了些许。
“那我告诉你,我们李家不需要这样的责任,也不需要你来履行承诺!”此时的妇人已经有几分怒色。
褚夜郎面带微笑:“想必您就是李夫人吧?婚书上可没有写您李夫人的名字。再说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您说不承诺就不承诺了?难不成您要忤逆祖宗?”
字字加重语气,字字珠心。
“你、、、”李夫人气的拿起茶杯就想砸下来,好在被一边的丁伯抢住了。
“不管是您还是李城主来,我褚夜郎给出的话都是一样的。这婚约不是我立下的,可是祖宗立下的。老和尚说了,全凭我做主。本来我想着今天过来就算了,现在不好意思,我褚夜郎赖着了,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褚夜郎指着李夫人的鼻子说道。
“你你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就凭你?凭什么娶我们家香儿?今天你也看到了,冯殊已经上门提亲,且不说他,追香儿的从凤栖城都排到帝都了。你褚夜郎算什么东西?你也只会在这里和我一个妇人对骂,换成是那些人,得给你吓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此时的李夫人已经慢慢稳住心态,刚才的自己竟然失了分寸。
褚夜郎不自觉的捏紧了拳头,也没有继续在说下去。
“还有我告诉你,姓褚的,我在怎么如何,遥香也是我女儿,你想娶她?想娶这天下人都想娶的女人?你也得过我这关,也得过天下人这关。我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得看看自己长什么样。”李夫人说完转身便摔门而去。
徒留褚夜郎一人在房内,走出房门,对着这夜空暗自笑了笑。
而另外一边的冯殊正在客房内大发雷霆,一刀斩断了桌子:“都是废物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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