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言。
“姐姐，这部小说里小玉的角色正面吗？”
舒唱留言：“很正面。”
她没说谎。
《人生长恨水长东》这本书的正面角色不多，除了哮天犬之外，也就是小玉一直对杨戬怀有善意，最后结局也是少见的好结局。
粉丝对这个答案极其满意。
“听姐的话，这就去下单。”
“已入手，期待姐姐的小玉。”
“期待姐和张导能合作一把。”
看到粉丝这么支持，舒唱有些羞愧。
随后她想到自己看这本书哭的稀里哗啦的，她又心理平衡了。
粉丝一直说要和她荣辱与共，那当然要和她一起哭。
没毛病。
……
作为最重要的主角，给牧之提供人品值最多的人，焦恩骏姗姗来迟。
他纠结了很长时间要不要发微博帮牧之做宣传，最后还是决定要发。
不过他想着用词一定要严谨，不能坑了自己的粉丝。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的微博早已经更新了，内容自然就是帮《人生长恨水长东》做宣传的：
如果你为《宝莲灯》里忍辱负重的二爷鸣不平，如果你想看二爷桀骜不驯意气风发的样子，请购买张导新书《人生长恨水长东》，你想要的剧情，这本书里都有。
看到这个微博后，焦恩骏眼前一黑。
这微博不是他发的，是经济公司帮他发的。
“为什么发这条微博前不和我说一声？这样会误导很多人的。不行，我要赶紧修改一下。”
“晚了。”经纪人示意焦恩骏看一下微博下面的评论。
焦恩骏打开评论后，发现一水的粉丝都在晒《人生长恨水长东》的书籍照片。
二爷的粉丝，就是这么给力。
焦恩骏想切腹谢罪。
两天后，焦恩骏收到了粉丝寄来的刀片。
还有很多封绝交信：
“你这个大骗子，骗我们看这么虐的小说。姓焦的，从今以后我们割袍断义，再见面就是你死我活。”
【焦恩骏人品值+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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