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
“拿别人的死来胁迫我,你算什么好汉?”妮可想了想,还是这些人的生命要紧。如果一个人的死,能换回这么多人的生,也算是值了。她笑了笑,接着又说“那好吧,你先把这些人都放了,我跟你走!咱们说话算数。”
“嘿嘿,美人,你识时务,冰雪聪明,我知道你不会反对!”老怪物拘谨地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着又说“小弟们,放了那些骚娘们,让她们走。今晚,老怪物就要洞房花烛了,咱们喝酒庆祝吧,来个一醉方休。”
有一个喽啰,可能是很久没见过老婆了,搂住一个贵妇,死活也不肯撒手。老怪物火了,冲上去就给了他一个耳光。喽罗心里不服,口里还在念念有词。老怪怒发冲冠,也不见他怎么出手,抓住喽啰就往口里塞,就像酒鬼吃兰花豌豆一样,格崩格崩嚼得粉碎,咽进了肚子。
场上所有的人都吓呆了,也包括妮可。过去,妮可经常听见有人说,吃人不吐骨头。这阵子,她真的是长了见识,也吓破了狗胆。一双手,两只脚,战战兢兢,不知放在哪里的好。放在哪里都不是,都有一些不舒服。
“美人儿,走吧。谁敢不听老子的话,这个人就是下场!”老怪舔了舔嘴唇,怪眼一翻,有些意犹未尽。他笑了笑,十分威严地巡视了一下四周,接着又说“小弟们,咱们班师回巢,都去给老子张灯结彩,杀猪宰羊,整备几桌酒席。”
妮可有些心酸,苦涩到了极点。可也没办法,这些人都有家小,都得活命。她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任凭喽啰们推推搡搡,把她押进了一座不见天日的密林。林子很深很深,很大很大,一眼也望不到尽头。
林子里很暗,暗得就像妮可绝望的心。妮可抬头望去,根本不见一丝天光。不时有几只怪鸟,从黑暗中飞了起来,翅膀扑楞楞地拍打的空气,越飞越远,愈飞愈高。听声辨形,妮可压根儿就不知道到了哪里?命运就是这么奇妙。
喽啰们押着妮可七弯八拐,穿涧度峡,翻山越岭,终于走到了一座山洞前面。山洞没有名,且深不见底,也没有人把守,不时飘出了一朵朵的雾岚和白云。就像传说中的神仙洞府一样,显得既有一些古怪,又有几分神秘。
站在山洞前,一个小喽啰拍了拍手。蓦地,从山洞底下升起来一张吊篮,有一点类似于我们今天的电梯吧!小喽啰押着妮可,直接走进了吊篮,一按机括,四根绳子绷得笔直。唿地一声脆响,吊篮弹丸似地向地层深处钻去,带着呼呼啦啦的风声,让妮可恐怖到了极点,害怕之极。
地层下面更宽更大更豪华,可以说是别有洞天,穷奢极侈,让妮可这个宰相老婆、一品诰命夫人也眼前一亮,叹为观止。地层下面人来人往,非常热闹。不时有些小孩子,远远地跟在妮可身后,既有些诧异,又有些好奇,就像人世间看耍猴。
到达洞房的时候,老怪早已等着不耐烦了。他鲜衣华服,神采奕奕,胡子剃得干干净净,还真有点新郎倌的样子。洞房里的桌子上,摆着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无非都是些牛头、猴脑、熊掌、鹰翅之类的东西,妮可在狮王洞早已见过。
居然还有一瓶红瓶,产自法国波尔多庄园的顶级拉菲。这妮可就有些奇怪了,这个年份的拉菲很难搞到,特香,特醇,特有味,一开瓶,就有一股橡木和陈年松子的味道。想不到老怪一个浑人,奇丑八怪,骨子里还有一点浪漫情怀?
老怪人逢喜事,人也变得文静、儒雅多了。他一伸手,客客气气地说“娘子,你请坐!小生有礼了,不要客气,你请自便,喝酒吃菜!”妮可心想老怪一定看过古装戏,记熟了里面的台词,连说话也文绉绉的,有点跩跩的味道。
酒,尤其是红酒,可以说是妮可的最爱。此时此刻,她却不想喝,没有一点心绪。酒逢知己千杯少。意思是说,只有找对了人,喝酒才有意思,才有味道。妮可对着这么一个老怪物,本来就是大煞风景的事,哪里还提得起半点兴致?
妮可不喝,可老怪愿意喝,而且酒兴很浓很高,一杯接一杯的,喝光了三瓶拉菲。菜呢?老怪也不客气,抱着牛头就啃,就咬,就撕,舔嘴咂舌,牛的脑髓流了一脸,一张嘴赃得就像夜壶。让妮可十分恶心,几乎呕出了胆汁。
老怪不管不顾,大吃大嚼大喝。妮可坐在床沿上,心里怀着鬼胎。并暗暗祈祷,老怪物能一直喝下去,喝个人事不知,当然,喝死了最好,喝死了一切都归零。
老怪吃饱喝足,摸着圆鼓鼓的肚皮,打着饱嗝,酒气熏天地说“小娘子,咱们洗洗睡吧,今天可是咱们洞房花烛。**一刻值千金,咱们千万别错过!”
“不许放屁,谁跟你洞房花烛了。想碰老娘,你想都不要想。”妮可估计,绝龙岭上的人,都已经都走得差不多了。她也来了一个全盘否定,死不认账,杏眼一翻,喋喋不休地说“你也不撒一泡尿照照,尖嘴猴腮的,老娘会嫁给你?”
“好哇,你呀你,竟敢耍老子,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今天,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老子不信,煮熟了的鸭子还能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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