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涵接过几张纸,这些画在纸上的图案,都是晴雨从瓶子里写生出来的,算是复印本。
“总的来说,这些图案都呈现对称布局,我们就先找对称的物体吧!”晴雨若有所思后,镇定的讲道。
“对称的物体?对称的物体?”
张涵低声自语,不断重复,她的疑惑,到不是对称本身,关键是这个地方,全是差不多大小的石屋子,差不多大小的墓碑;它们有大有小,东倒西歪,既不对称,也不规则。
“我看应该不是这片吧!你瞧瞧,这片全是一种东西,表面上似乎一致,仔细一看,乱七八糟。”
晴雨听懂了张涵的意思,虽然视线所及都是这种布局和建筑,但并不意味着,整个坟城全是一样的东西,或许换个地方,有所不同。
“我们往前走!多走点,那边或许别有洞天。”晴雨说完,朝着一个未知的方向前进。
他拿着画稿,左顾右盼,不断的对比,晴雨设想,邢海洋搞出这些图案,肯定是坟城的某种线索,要不然,就是只有坟城才有的东西。
不过,一翻探索下来全是忧愁,所有走过的地方,基本是一样的场景,根本没有出现任何与之相关的图案,或者形态。
晴雨也不走了,他转过身来,突发奇想:“该不会,邢海洋画的,是个鸟瞰图吧?”
张涵先是赞同,又马上质疑:“别忘记了,总共有5张图,若是鸟瞰,怎么会要5张呢?难不成,拼成一副大地图啊!”
张涵的意思,是这5张图原本是一张,只是被邢海洋故意分割成5份,换言之,只要把5张组合到一起,就能看清真相。
晴雨无奈,只能是试一下,他把5张图放到地上,然后用剪刀,减掉多余的空白,再将图全部组合到一起。
只是,若是组合,会有很多种排列方式,他们只能是一个一个试,看看哪个最眼熟。
一翻努力过后,收效甚微,无论如何排列,他们都无法形成一个统一的图形,也就是说,这种假设,是错的。
晴雨叹出一口气:“哎,看来不是简单的排列组合,邢海洋作为一个科学家,应该不会这么随意。”
“你还有其他想法吗,倘若你就是邢海洋,你会怎么藏呢?或者,你会把东xc在哪里呢?”张涵利用心理学,诱导晴雨情景再现。
晴雨看着眼前的景象,一派雷同,不过,一样的东西,似乎也不是坏事:“难道,每个石头房子与墓碑,就是一个基本数字单位,而这幅画,就是这些数字的最终图形呈现。”
晴雨的意思,张涵当时没听懂,后来才反应过来,假设石头房子是1,墓碑是2,也就是说,1与2就成了最基本的物质单位,与计算机的二进制一样,只要排列成不同的方式,就能加密;反过来,按照图形顺序,就能解密。
若是这样,晴雨想到了一点,他把5张图案重叠到一起,它们必然会形成一个图案,这个图案肯定复杂,却也是又一种排列组合;对,纵向的排列组合。
图形数字,原理是这样的,你可以把它看成一副网格,网格里,若有图案,便是1,若没有图案,便是2。
晴雨上下观察了半天,这个图案,中间3张不清楚,不过,依旧能够透过来:“你看,这个图案还是个对称的,并且更加复杂,这样,我来念,你帮我排列数字。”
张涵提醒:“你要按照仁、义、礼、智、信的顺序哦,别放乱了。”
“我知道,没放乱,开始吧,第一个是,是2,然后是1……”
排列了半天,数字到是出来了不少,不过,依旧有一个问题出现在他们面前,这些数字有始有终,但是石头房子和墓碑,却是无始无终,倘若找不到第一个,又怎么能对应数字呢?只要错一个,全盘皆错。
晴雨摇头否定:“别弄了,这行不通,没有标记1号,就无法对齐后面的数字,弄了也白弄。”
横向竖向都试了,看来,这也不是排列组合的问题了,张涵显得无精打采:“若不是排列组合,那就一定是图案本身了,我们必须要找到这几个图案的出处。”
换言之,这些图案其实是一种图画,很有可能是人为的绘画;若是绘画,最像的,只能是单笔画,或者叫做线描,因为图案本身是单色的,而且根根分明。
“倘若是一个个找,这个工作量就太大了!”晴雨表情痛苦,脑力活很可能变成体力活。
“除了这样,还有什么办法?”张涵弱弱问了一句。
“好吧,只能是慢慢来,我们做好标记,就从这里开始,一个一个找!”
这个方案,也是个无奈之举,二人义无反顾的寻找起来,就像两只蚂蚁,迷失在人类的社会里。
世界上,最快而又最慢,最长而又最短,最凡而又最贵,最易而又最难的,就是时间;它让你忘记了前后,更别说左右了。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努力,图案依旧害羞,不肯见人,但是,却有其他新发现。在一些石头房子的周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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