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爷,以前在道上,是专门贩卖情报的,做得是地下信息化产业。只要是黑道上的事情,就没有他皮爷不知道的。
之所以他能掌握这么多信息,靠的全是人脉,他这人,一句话,朋友多。而且他很讲原则,买卖信息也是要立规矩的,否则早就破产收尸了,正因为他讲规矩、有原则,所以大家服他。
张涵把山雀纹饰品交给了皮爷,对他说:“干爹,这东西是什么啊,我朋友拖我帮她办一个,你也知道我耿直,答应了就一定要办到,所以我就想到您了嘛,你见多识广。”
皮爷带上了老光,杵着定睛一看,差点没吓得跳起来,把她的手往桌子上一压,慌忙问道:“这东西,你从哪儿弄来的?”
张涵当然不能说出实情,只能是硬着头皮现编了一个:“呃….捡的,在,在河边路上。”
皮爷吊着老光,盯着张涵有点不信,看了数秒,他说:“说实话,到底哪来的,你不可能捡得到这东西。”
老爷子这句话一出,仿佛在承认自己知道内幕,张涵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接着又问:“你真知道,我就知道,干爹最厉害了,我告诉我朋友,她还不信;快,快告诉我。”
张涵做出一副乖乖的样子守着皮爷,就像一只兔子,等待主人喂食。皮爷半天不敢出声,小心翼翼的四周扫视了一圈,然后把她拉到身边,小声耳语:“这东西,哪里来的,哪里回去,别问为什么?你玩不起,小心,把小命给搭上了!”
不说还好,他这样一说,反倒是激起了张涵的好奇心,反手一把拉住皮爷,对他耳语道:“干爹,怎么送回去啊,我也想,没道啊!要不,你给个?”
皮爷知道张涵是个倔脾气,跟她爹一样,要是不问出个道,决不回头:“哎!这个道,可以道,但是又不能道啊!你又何必为难干爹呢?”
张涵见干爹欲言又止,知道又怕说,既然破案要紧,她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就问你,你是我爹不,是我爹,就算你两面插刀,也要告诉我,这个道!”
皮爷见张涵说得理直气壮,从小以来就没劝服过她,她左一个爹,又一个爹,做爹的人,不替他挡刀,都觉得不好意思似得:“真想知道,后果自负啊!”
“不,你负责,快告诉我!”
女子无理便是道,皮爷放下老光,无奈的唉声叹气:“哎呀!怕了你了,好了好了,既然你想知道,我告诉你;反正我也是等死的人了,无所谓,不过你答应我,不要告诉别人,行不!”
张涵虽然是个女子,但也知道一言必须九鼎,答应了就要做到:“好,我答应你,可以告诉我了吧,别现编一个来蒙我哟。”
“你还不了解你干爹,做消息生意的人,一个字都不能乱讲;这里说话不方便,随我进来。”
皮爷把张涵领进了里屋,把门关上,见四下无人,又看了看窗外,确定隔墙无耳,才坐了下来,闭上眼睛,缓缓暗语:“这个山雀纹物件,不是件饰品,而是个帮徽。”
“帮徽?什么帮派的。”
皮爷停顿片刻,鼓起勇气后说:“哎!雀十翼!”
“雀十翼?我没听过,还有这个帮会?什么来头啊。”张涵好奇的问。
皮爷慢慢睁开了眼睛,里面充满了未知的恐惧,他暗暗的说:“这是一个十分凶残的杀手组织,只要是收了买主的钱,答应买卖,无论是谁,都会惨遭杀害,没有一个,没有一个可以幸免!”
“想杀谁,就杀谁?什么样的杀手组织?这么厉害。”
皮爷点上一支烟,吞云吐雾后,继续说:“四川、贵州、云南一代最大的杀手集团,人虽然不多,但,每个杀手都是身怀绝技的人中龙凤,只要是上了黑卷残书的人,目前,还没有一个能够幸免于难。”
张涵从小生活在黑色的天空下,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雀十翼,想必肯定是个及其隐蔽的组织:“干爹,你刚才说的那个黑卷残书,又是什么?”
皮爷抿了抿嘴:“这是一份死亡名单,只要是上了这个名单的人,必死无疑!”
皮爷语气更加低沉,显然是畏惧这个黑卷残书,想必是人老胆衰,但张涵正直青年,胆大包天,无所畏惧:“干爹,你怕我不怕,哪里可以找到这个黑卷残书?”
“呵呵,黑卷残书是雀十翼秘密通信之物,只会在杀手之间互相传递,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张涵眉毛一抬:“干爹,一般人或许不知道,您可是黑道服务器,没有您不知道的吧。”
张涵笃定皮爷知道内幕,是靠感觉,如果他真不知道,不会这么紧张,皮爷既然已经把话泼出去了,自然覆水难收:“黑卷残书的秘密。”皮爷拿起了雀十翼的帮徽:“我想啊,就在这徽记之中!”
“啊,就在这里,快告诉我,在哪里?”张涵激动看着雀十翼的徽记。
皮爷似乎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了,他用鼻子呼出一口气:“嗯,你知道,为什么她们叫做雀十翼吗?”
“嗯?不知道?”
皮爷表情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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