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凉飕飕的。“若是没有做到,或者消极以待的话,那一切都明明白白,不用我多说什么。州牧下令吧,将这些话连夜传到任县。一旦最坏的情况发生,还请州牧授予李历擅兵之权。”
……
城外大雪纷飞,县衙内温暖如春,程涣躲在房内擦拭着宝剑与宝刀,李历不知从哪个角落钻出来,走到了程涣面前,随意地捡一席坐下。
程涣放下手中之事,给李历倒了一杯热茶。
李历吹了吹漂浮在水面的茶叶,没有耐心等待茶凉,放下后说道:“已经快七日,都没有动静。麴义没有动静,潘凤也没有动静,严纲同样没有动静。雪是越下越大,不知道还要僵持多久。”
程涣皱眉说道:“清楚叛贼的战事应当速战速决,越早解决对我们越有利,拖下去旷日持久,久而久之也就习以为常。巨鹿处在冀州中央,不拔出这枚毒瘤,主公将寝食难安。李先生,你交给州牧的信何时才能够收到回复。”
李历眉颜不展,“你急,难道我就不急,希望主公早日做出绝断,此时事关冀州前途。”
就在两人密谈之际,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亲卫高喊:“南方州牧信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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