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分为二人组、三人组乃至八人组七种之多。其他门派早已得知此事,而且也大力练习过合战,只是总觉得差强人意;九大门派一致认为,通天门技穷,是妄图以此提高一些总分罢了。
而今的安排,也证明了这个打算。通天门提议,先进行团体战,就是先比战阵对抗,后进行个人赛;由于东道主拥有此权限,而其他门派并无特别合情合理的反对理由,于是提议全体赞成而通过。
继而,通天门又征询意见,战阵对抗是否应用木剑,以防误伤;各门派一致反对,均表示应该以真正武器及实力对抗才是;仅需规定不得故意杀戮,违者取消成绩与资格即可。于是,赛程与规则也已确定。
所有各门派高层与数百参赛人员,一起来到早布置完毕的大演武场。参赛人员唯独通天门最少,只31人;本应只有30名额,不过没有人去计较了。其他各门派基于过往战绩,多则近百,少则50余人;由此可见通天门之窘迫。
大赛是每五千年一届,选出出类拔萃的选手,还有资格去观摩每万年一次的10大宗的大比。这项福利已经与通天门无缘上亿年之久了,其实凡人俗世、修真界也都是如此,起起伏伏、沧桑变化本就是寻常事。
强如仙界10大宗,也并非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仅人们知道的,近十亿年来,就有其中五大是最新上位的;毫无疑问就是踏着前辈的尸山血海上位的。当然,其中详细因果极少为人所知,而人们也基本并不怎么关心孰是孰非。
比赛正式开始了,第一项进行的是罗天上仙级组。罗天上仙级别修仙者,已经是各大门派的中坚战力了;这个比赛可以直观地看到各家的目前一般中等水平如何;而地仙级、金仙级算代表门派的潜力如何吧。
而比赛惯例是单循环,从二人组一直比到八人组,共有许多场次,很是让观众大饱眼福。大演武场周围只坐了几万门派高、中层,众多数亿基层人员没有资格亲眼目睹,只能通过“设备”观看了。
通天门上下对比赛其实都是又爱又恨,仅只五千年一次而已,即使杂役们也全都知道,我们上次是耻辱的垫底。之前如何?没有人搭茬,都只是摇头;还有很多人撇嘴,以示不屑一顾。
通天门的二人组比赛开始了,在门派最外围一处小院里,难得闲着无聊的众杂役泾渭分明地分作两堆。一堆较晚入门的围观简陋的转播设备,非常专注而激动;另一堆人没精打采地打着哈欠,懒散瘫坐,互相说着毫无营养的闲话。
虽说瞎聊着,其实他们都在等着那帮傻小子,等他们看到寄托无限遐想、期待的被无情粉碎而伤心、失望、愤怒、沮丧之类负面大发作,之后再为他们痛快淋漓地落井下石一番;正如当年自己这群人一般,仿佛轮回。
然而,这一次他们错了。虽然他们并不是真的希望自家门派那么凄惨、受辱,但是现实一直是那么残酷;难怪他们会变得如此悲观。他们完全不知道,这一次,他们将会迎来什么;这一次真的不同以往。
主席台上,稀稀疏疏坐着二十几位仙帝级高手,门派五位门主全部在列;另外九大门派也都是派出二位高手副门主与会,一则表示重视,二则是出于安全考量。那些高手外表端严,其实肚里心思与刻薄的凡俗邻居没啥两样。
区别在于没有故意大打哈欠而已。五大门主心情很复杂,他们都明知王儒训练得极见成效,就是不敢报以太大希望;
每一次都是,孩子们信心十足地去参赛,一而盛、再而衰、三而竭;很多门中翘楚参赛三次,就泯然众人了。
地仙级、金仙级、罗天上仙级这么三次痛彻心脾的惨烈打击,数千万年来毁掉了门派太多的精英;他们表面什么都没有问题,问题在于全部失去了自信心,失去了舍我其谁、勇往直前的动力,失去了希望,沦为修炼机器。
最可怕的并非失败本身,而是习惯了失败。通天门就是如此,所有最精英的那部分人,几乎都已经习惯了、麻木了,
快要没有血性了;可以说门派已经岌岌可危了,只要下面出现一个强仇大敌,就可能面临灭顶之灾了。
而这态势,五位门主心知肚明,却无能为力也无力回天;其他大门派不是幸灾乐祸就是漠不关心,即使原来的铁盟友也只是无动于衷,默默拉开距离。此时,五人心里最大盼望,仅仅只是万万不要输得太惨。
说来话长,场上已经开战了。赢了,喔吼。杂役小院里猛然爆发一阵欢呼,同时同样的热烈欢呼也在门派各个不同大大小小处所响起;引发众多惊诧莫名。且说那些等着奚落新人的惫懒杂役们,跟本还不信、唾弃着,依然恨恨等着。
因为他们觉得团战根本就是扯淡,非要搞出个遮羞布罢了;若瞎猫碰上死耗子赢个一把还算侥幸,否则就更加丢人现眼。不料,他们正愤愤嘀咕着呢,那边居然又来了,“哦也,又赢啦。”真是有点儿岂有此理了。
再说主席台,五人虽未眉飞色舞,却是喜色再也难以掩饰。有四位高手面色阴沉,另外十几人基本都没有什么表情,
既不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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