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她无奈的微微一笑,神色之间一派谨慎从容。话音未落,心中还在暗潮起伏的盘算什么,却听宅舍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随即,大门被推开,却是几个生手了得的陌生人如闪电般一拥而进。
“属下来迟了,请王妃恕罪,从现在开始属下奉命负责王妃的安全,还请王妃配合!”
“你们是谁啊!”白小三拔了剑,一脸的肃杀,他们的功夫都不弱,而这些人如此众多的靠近居然没有人听到半点风声,可见其功夫非凡,他自然是万分紧张。
“你们是地下城的人?”女子扫了一眼他们腰间的暗纹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
“王妃聪明,鱼总管命令我们前来保护王妃,从现在开始我兄弟几人必定誓死保证王妃的安全。”带头的一个侍卫递过一封信函,女子接过一看,上面只有两个字,却无疑是出自卫羽坤之手。
“等我!”这一眼宛如鞭子抽过心房,硬生生的抽痛了女子的心。众人一瞧面上都失了颜色,纷纷目视女子,特别是一边的箫如然,眼中更是闪过一丝酸楚,随即静静的座到了一边。
宓可痴痴地看着这两个字,默然无语,只是那一双琥珀色的幽深,晶莹得几乎要滴下泪来。
“他现在如何?”此时离悬崖大战已是过了一天一夜,大家是又累又饿,但没有人有心情张罗吃饭,一个心思都是悬在半空的,谁都知道如今的南朝是变天了。
“王妃放心,主人说了当初在眉苏他已经让王妃担心受怕过一次,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所以王妃只要好好保重自己,主人自然会来找你。”
箫如然被她瞬间变化的表情所触及,只觉心尖澄澈得宛如冷泉,连肌肤都感觉到在刺痛,却依旧嘴角带笑道:“放心吧,这清水镇伏击之辱他若是搞不定,我东岳都不会放过那幕后主使。”
“说什么傻话呢?明天我就让他们送你回东岳去,你也别再掺合我的事了。”女子收回神色,轻声叹道。
“不行,我必要要确定你的安全。”
“这世上,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还真是无人配有资格说可保阿姐安全了,还是回东岳吧,别给阿姐添堵了。”为子好死不死的偏偏这个时候跑来搭讪。
“为子!回房间去!”女子当即就遏止住了为子接下来的话。
“为什么不让他说?”箫如然莫名其妙,心下却有有些怒意凛然,都什么时候了,她居然还有事情瞒他?她就那么不信任自己?
“都回去睡了,我很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女子再也不想解释,连看也不看箫如然,只是吩咐众人都散了。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咯噔一下,不再发出只言片语,都悻悻的各自散了开去。
第二日一早,女子才起了床,云来正在帮她梳头,就见门被一脚踹开,箫如然带着前所未有的震怒冲了进来,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廉耻,把守的暗卫一拥而上,生怕他做出什么越举的行为。
“为什么不告诉我?”
“皇上!”云来放下手里的翡翠玉梳,吃惊的看着这个疯了一般的男人,第一次见他如此的乱了章法。
“滚出去!”
“你们都下去,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要进来。”女子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一头白发,并没有发火。
阳光折射到镜子里,映入她的眼中,她低下头,咬住唇,瞬间就全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华。
“我问过为子了,这个孩子会要了你的命!”
“那又如何?我原本就身中相思引。”女子微笑着转过身来,抬起眼睛朝门口的男人看去,他依旧是那副丰神俊逸的模样,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那么深情的望着自己,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情深如海的男子,一旦黄袍加身,就变成了那个举世无双,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帝王。
“可是这孩子明明可以解你的蛊!”他发抖的吐出这句话,原本一件他看来轻巧的事情,到了关键时刻怎么就变得如此的难以起齿了呢?
“如果我真是这样的女子,这些年还值得如然珍我重我?相思引无解,我也不想解了,而这个孩子如今是我的命。如然若是喜欢他,就祝福他,若是不喜欢就离得远远的,我不再是任性懵懂的少女了,也不是当年长门殿上那个意气飞扬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宓可,这些年你在变,我也在变,即使如履薄冰,以命相搏,这一把我也要赌,更愿意赌。没有人逼我,没有人威胁我,这辈子我做了太多自己不想也不愿意去做的事,这一次可以不可以让我为自己做点?”
无声的叹息在女子的心间响起,清澈的琥珀色眸子之上间染上了别样的黯然,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很好很好,可惜过了那么多年她才知道。
“倔东西,你会死的,你明不明白。”
“谁又不会死呢?为了自己的孩子,生死又有何妨?”
“胡说,我定会将相思引的解药给你带回来,到时候你和孩子都会没事。所以,你必须给我好好活着。”男子愣愣的看着她,日光照得满地光华,半边的地面都映得沁暖,她半边身子侧坐在梳妆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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