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以为我不敢真的霸占了你再杀了卫羽凌!”箫如然冰冷的脸颊冷冷的贴在她的脸上,他真的被她给气疯了。他那么容忍她,那么珍惜她,就连她杀了自己的战马和心爱的侍卫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她去了。他待她如珠如宝,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曾经伤过她,而她却一次又一次利用这份满怀愧疚的感情,现在居然还用自己的命来要挟他!
“是,我是利用了你对我的感情,可没人让你爱我,是你自己一相情愿,你如今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想弥补你当年逼走我的愧疚,那不是我造成的。就算你今天强占了我,我的心依旧在卫羽坤的身上,我已进卫家门,生就是卫家人,死亦是卫家魂!你若真是强占了我,在我心里不过就是和龙则文一样,禽兽而已,你以为坤就会为了这些而嫌弃我?你未免也太低估了我们的感情!”女子虽是处于逆势,却也是嘴上不让人的,三下两下便和男子争执起来。
“好一个生是卫家人,死是卫家魂。”箫如然如电视暂停一般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有梗咽的味道在这空荡的房间里回荡着,在这寂静深秋的琳琅台上,他终于觉得累了,倦了,连心也冷了。现实太过残酷,根本就由不得任何人回头,失去她是自己一手设计,而终究他废尽心思再也扭转不了乾坤。
“箫如然,放手吧,就算你把我强行留在天策,我们也不会有任何将来,我的心都给他了,没有办法控制的,已经给了,收不回来,你让我用什么来爱你?怎么来爱你?”女子语带哭腔,男子心中一痛,依旧死死的搂她在地,却下意识的握紧了她的手腕,好似安慰,又好似怕她转眼湮没不见。
女子不再挣扎,就这般任由他抱着,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还在紫荆关等着她回去的卫羽坤,她就额蹙心痛如万蚁蚀肉。心中一股热流汹涌而上,直冲喉间,她突然觉得无比压抑,一声猛烈的咳嗽之后,那如雨点斑斓的鲜血赫然喷了箫如然一脸,刹那之间就拉回了男子失魂落魄的心神。
女子再一次醒来已经是两日之后,她听见身边有很多人在说话,然后又被谁都叫了出去。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都睁不开,她躺在床上努力回想那天最后发生的事情,除了箫如然一张吓得惨白的脸,其余的再也没有任何印象。
“我怎么了?”女子支起身躯,靠在床边男子的胳膊上,悄声的问。男子这才发现她醒了,慌忙转过身子小心的将她拥靠在自己胸膛。
“太医说你是太过激动,导致伤口的淤血倒流。”箫如然有些不自在的偏开了头,张罗着殿前的云来送上温水。
女子扫了一眼缓步而来的云来,对她微微一笑,却瞧见到几个并不属于自己这琳琅台的生面孔穿着太医的服饰站在殿门口,旁边还随了几个箫如然身边的禁身侍卫,心中更是一惊。
“那么多人啊?”她很是不解。
“这些都是新来的太医,虽然比不上南朝孙先生的经验,却也是天下间有名的圣手,刚好你有伤在身,我便让他们都过来瞧瞧。”男子一边慢慢的给她喂着水,一边慢慢的道来。
“我们以后不要吵架了。如果我忍不住对你发脾气,特准你在任何场合先自行离开。”女子再次对上男子的眼神,却见他双眸怒光不再,所有不甘和恼怒早已化为水下沉石,不见任何踪影,取而代之的全是担心和不舍。
窗外夜色低迷,雨水滴落在华丽的宫灯之上,透过白玉的殿门射进来,在宓可眼底漾起阴霾的寒光,她心下咯噔一沉,仿佛有细微的刺痛在心头泛起。箫如然你永远都不知道我宁愿你伤我辱我气我怨我,也好过如今一见到你便觉得良心不安的好。
“好,不吵架。”宓可勉强的挤出几个字,便缩进被子,仿佛是觉得很冷。
男子马上起身站到床边,张罗着让宫人们点几个暖炉,逆着灯影看去,只见他面色一瞬转为惨白,很是害怕一般的慌张。
一切准备完后,他又坐到了床边替她捻好被子,关切的问,“还冷吗?”
“箫如然?你温柔的时候真好看!”女子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再寒冷。
“是么?”男子无心与她闲话家常,又招过来一个宫人让她去准备一些热粥。
“你在害怕什么?怕我会死掉吗?你真傻。在我家乡有一句话叫祸害活千年,我是不会死的啦!一路走来,那么多要命的关头,你看,我不是一样到现在也没有死!”
女子絮叨的说着,一旁男子的眉目却是越蹙越深,听到此处,断然喝止道:“够了。谁说你要死?我死了你都还没死呢!给我好好休息,不准再说话!否则我第一个宰了你家老四!”
宫人们听男子突然变了语调,以为他即将大怒,吓得慌忙都跪到了地上,宓可敛目不语,半晌,才轻声道:“既然你不愿和我多说,那就不说。这些天你一定也累坏了,先回去休息吧,我有云来陪着,你可以放心去睡。”
如此平平一句,好似并不在意,实却是关怀万分,箫如然虽然面无表情,但终究心里一暖,也没多说,只是拉着云来仔细的交代了一番,便离开了琳琅台。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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