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反应却并不慢。
仿佛配合多年一样,一前、一后就同时向房梁上的m-ng面女子拍出了一掌。
“砰砰”两声。
沅和芡的掌力毫无意外地落在了m-ng面女子身上,可掌力过后,m-ng面女人就好像被两人掌力化为灰烬一样直接从房梁上消失了。
不过眼角视线过处,两人知道自己并没有真正伤害到m-ng面女人。
因为从房梁上消失后,m-ng面女人已然出现在两人所坐的桌旁,甚至还拉了张椅子出来,径直坐了下去。
对望一眼,虽然沅和芡眼中仍是极为惊讶,但却同时平静下来,沅更是盯着m-ng面女子说道:“难道你就是图稚的师父。”
“试试就知道了。”
被沅和芡共同打了一掌,图稚的师父当然也没有不还手的理由。
一边答话,图稚师父的双掌就同时向沅和芡拍去。
不过,图稚师父能大方接下沅和芡的两掌,两人却没有还给图稚师父一掌的好心情,而是直接就抬手拦住了图稚师父的攻击。毕竟先前看似两人的掌风都击中了图稚师父,但谁知道真正结果是怎样。
“砰……砰砰……砰……”
随着双方六只手掌交缠在一起,除了手掌、胳膊的碰撞外,屋中没有jid-ng起一丝功力的流动。
因为,不仅图稚师父知道两人身份,从图稚师父能“硬受”两人一掌的状况看,不管图稚师父是不是天英m-n弟子,是不是图稚的师父,沅和芡都不可能好意思用上功力攻击。
但不用功力攻击,却不等于招式也不能使用,何况天英m-n的一些独特招式也很容易辨识,至少对天英m-n弟子来说很容易辨识。
因此交手不多久,虽然没将双手停下来,图稚师父还是问道:“天英m-n为什么不能帮浚王图l-ng去打仗?”
如果以沅和芡,乃至一般天英m-n弟子相遇的规矩,肯定是要在彼此证实身份,也都是停下手后才能进行深入交谈。可现在是沅和芡“两个打一个”,在图稚师父没有停手的状况下,两人也不可能率先停手。
可面对图稚师父问话,一边继续在桌面上进行着换手攻击,沅和芡就对望一眼,却是芡率先说道:“你有多久没从m-n内收到消息了。”
“二十年”
“呃”
乍听图稚师父回答,沅和芡的嘴中就同时憋了一下。
因为,从对方乃是图稚师父这一点,两人就明白图稚师父为什么会帮浚王图l-ng说话了。而正因为此点,两人才会判断图稚师父至少在短期内并没联系过天英m-n,也不知道天英m-n现在正集中力量帮助大明公主成为女皇上的事。
不然即便是图稚师父,也没有一个天英m-n弟子会在这事上犹豫。
但两人即使想到了图稚师父可能有些日子没从天英m-n收取消息,但二十年没与天英m-n联系,这也实在太漫长了,就仿佛隐退了一般。
所以吃惊一下,沅和芡都不会对图稚师父的态度惊讶了。
然后对望一眼,这次就换成沅开口道:“……你可以先将面纱揭下来吗?”
“没这个必要。”
虽然沅的要求有些出人意料,图稚师父的回答却没有丝毫犹豫。
“为什么?”
不知图稚师父为什么拒绝揭下面纱,芡也疑问了一句。
“因为我有自己的理由,而且天英m-n也没这样的规矩。”
听到图稚师父答复,沅就皱了皱眉头,因为她也知道天英m-n的确没有双方见面时就必须揭下面纱的规矩。而如果不是有关垂帘听政和女皇上的消息太过惊人,沅根本就不会提这要求。
不过,随着图稚师父毫不停留的换手攻击,沅却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图稚的师父。
因为仅从今天郯与图稚的交手中,沅就知道图稚的技艺有很多都是自己也未曾接触过的精妙之处。那只是因为图稚的经验不够,不能完全掌握那些技艺,这才会被郯用自己的招式击败。
所以在知道图稚师父拥有一些特殊技艺的状况下,沅就知道自己不能小瞧对方。而
且不仅如此,现在虽然是图稚师父不肯停手,但随着双方不停的换手攻击,沅也隐隐能感到自己的技艺有些许提高。
而到了沅这种阶段,再想提高自己的技艺已经非常困难。
所以再想想对方是个隐居了二十年的前辈,沅就说道:“这主要因为天英m-n与易少师的一个计划有关……”
天英m-n与易少师的一个计划?
乍听这话,图稚师父的双眼就震惊了一下。
因为她即便知道沅拒绝帮助浚王图l-ng肯定会有所原因,但却没想到这会与易嬴有关,何况仅以易嬴一人,他又如何能与天英m-n合作。
不过,随着沅慢慢将垂帘听政和女皇上的计划说出来,图稚师父的双眼就有些震惊得无以复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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