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打猎?打什么?打饿狼吗?
主将醉了,但嘴里依旧喊着我没有醉。上前劝说得随从少不了一顿臭打。
虽然事情蹊跷得很,但冒可拜态度坚决,随从无可奈何。
更令随从惊讶的是,冒可拜拒绝了随从的搀扶,一定要杜黎陪同他骑马。
赵长城下,醉醺醺的冒可拜率领麾下一千多骑兵,浩浩荡荡的送赵盼姿等人东去打猎。
一路上,赵盼姿的奇葩要求开始层出不穷,但伶仃大醉的冒可拜都一一答应了,骑兵们也没有办法。
刚开始是公主嫌骑兵马蹄声太脆,要他们牵着马随从。
接着又说人多吵闹,要他们跟随在一里地之外。
最后又说他们身上太臭,要隔开十五里。就连夜间扎营,也要分开扎营。
草原上的牧民一生都洗不了几次澡,被人嫌弃也只能忍气吞声。
而他们的主将不但不为他们声张,还和赵亡人夜夜笙歌,日夜饮酒不停。随从也不让靠近。
几十的赵韩亡人送亲队伍,与一千多的草原骑兵就这样慢吞吞的走了三天。
第三天夜里,夜深人静时,赵氏小营之中忽然出现响动,响动巨大,但远在十五里外的草原骑兵却无人能够听到。
“走!”
几天的相处,赵亡人从草原人手上弄到了几十匹上号的宝马,夜深之时,一人一马,策马翻过高坡。
山坡东面,天已经微微黎明了。
勾肩搭背在一起好几天的冒可拜和杜黎总算松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从冒可拜的腋下抽了出来。
而多日大醉的冒可拜也顿时清醒过来。
他怒视着翻身上马的杜黎:“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我们是谁不重要,”
杜黎翻身上马,并不在乎站在地上的冒可拜:“冒可拜少族长,我必须提醒你,你已经睡了可达部族长的女人!”
“胡说!”
冒可拜的拳头捏得嘎吱响,半晌之后,他才怒嘶吼一句:“这是你们的奸计!我没有碰过她!”
“不管你碰没碰过!”
杜黎冷冷的警告他:“许多草原人都看着你从我们公主的房间里走出来,这就已经够了。以可达孛儿的气量,不知道他会不会听你解释?”
闻言,冒可拜沉默了,他低下头,惶恐不安的踌躇着,片刻之后又自问自答:“我现在该怎么办?长生天,救救我吧!”
“我倒是觉得,冒可拜少族长应该逃回草原去,躲在自己的部落里不要出来。”
“什么?你说什么?”
“言尽于此,请少族长自行拿捏!”
说完,杜黎一扬马鞭,啪嗒一声打在马臀上,马长嘶一声,驮着杜黎风驰电掣的追上已经远去的赵盼姿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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