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能预料得到？
林鸠震惊地继续往下看。
“你不是不辞而别的人。”
“我明白此前是我过于唐突，让本不应该出现在无名宗的你卷入漩涡。”
“请给我一次谢罪的机会，等我回来。”
落款处画着一只吃米的小鸡。
林鸠有些怀疑这是不是鹓鶵写的，因为没有加口癖，看上去有些奇怪。
“你画的鸡儿真难看。”林鸠苦笑着摇摇头。
手上微微用力撕扯几番，那张诀别书成了一缕缕碎片，落在了地上，就像屋外门边的积雪。
人从来不是理性动物，正是因为各种无法理解的冲动和情绪，人才是人。
文青，大文学家，思想家林鸠在心里给自己这么辩解道。
在心里切断了那一条最优的退路，现在变成了二选一，乱花宫或者深春院。
一个实力强但不清楚可不可信，一个可信但实力不强。
最后，林鸠还是决定相信鹓鶵说的——卞郝仁真的是好人。
……
明渝鹋被关禁闭了。
她用三个月禁足，换来让师父出手的机会。
现在，宗内关于飞贼的传说依然喧嚣日上，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说出来那一夜真正的情况。
那一夜的记忆仿佛都被模糊化处理了一般，渐渐地被各种传说版本取代。
这一切都是明渝鹋乐于看到的，虽然她也说不清为什么自己会帮助林鸠，帮助他这个理论上的敌人。
毕竟一本书只能有一个主角，一个世界大多只有一个穿越者。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林鸠与她来自同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叫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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