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熟悉。所以即便是弦子杀了人，他们心里还是向着弦子的，毕竟死的，只是个杀人凶手。
弦子出来后，两人找了个咖啡店休息，点了两杯卡布奇诺。
看着弦子的面庞，李正清很想说些什么，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李正清活了两世，见识多。虽然也是第一次见有人死在面前，但毕竟昨晚的心思不在死人身上，所以现在想起，也并没有什么感觉。
可能，是因为死的不是自己吧。
李正清有点担心弦子，从小一起长大，他知道弦子心里承受能力强，适应能力极强。但这毕竟是死了人，还是她亲手开的枪。弦子这一上午平静的表现，着实让他担心。
李正清想问不敢问，弦子倒是看出他的犹豫，笑着说道：
“我没事。”
“真的？”李正清不信。
弦子看他这个样子，笑的很开心，道：“放心吧，‘第一次开枪怎么调整’、‘第一次杀人后怎么调整’，这些在警校第一天，老师就教过我们了。”
李正清目瞪口呆，“啊？警校还教这些？”
“一般学校不教，我们学校特殊，你懂得。”
万恶的资本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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