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杯酒站在柜前喝。
现在不用那拐杖也可以走路了,只要不跑,是看不出来异样的。
怎么会这样,医生不是说残疾了吗?
是莫斯科的医生。
而不是甘旭尧找来的那个。
甘伯毅突然想起来:为什么要听甘旭尧的话。让他回去就回去,还不知道理由。
把杯子放下,准备打个电话回去告诉甘旭尧自己不干了。
然后退票。
“喂?”
甘旭尧声音疲惫,比平时更低沉。
甘伯毅看到桌上那合同书,只告诉甘旭尧一点自己知道的事情而已,没有任何价值的信息让他把盈捷给了自己。
还有腿,也好了。
因为是甘旭尧找的医生,所以不会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听电话里没人说话,甘旭尧有点烦躁,还是多问了一句:“说话。”
“没事。”甘伯毅开始倒酒,“就给你说我明天上午到云市。”
“嗯,我明早到。”
“那就去机场接我。”甘伯毅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语气,“云市的路不适合我这瘸子。”
“你还是瘸子?”
“你说什么?”
“没什么。”甘旭尧倒在床上,“到了打电话,我去接你。”
挂了电话。
甘伯毅听到他说的那句“你还是瘸子”。
的确不算了。
可是甘旭尧知道的这么清楚,更加肯定了甘伯毅心中的想法。
那他当年敲断自己腿的理由又是什么。
没有想太久。
甘旭尧本来就是一个无法琢磨的人。
比如这次突然前往云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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