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信勇者相逢智者胜,站上去也能说出些门道,不会像她想像中的那般无用。
但他就是想听听她的声音,他也不知道还能听多久……
他是随时准备为她去死的,他会尽此生绵薄之力,护她幸福之路。
“王后,将军夫人难产……”一名侍卫匆匆进来,焦急地说。
“什么?这胖丫头,让她不要那么吃!”
青鸢急了,佳烟太胖,那大腹便便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孩子也不小,她那么娇小的身材,盆骨也小,肯定会吃苦头。但难产还是在青鸢意料之外,这可是古代,不可能有剖腹产,也不可能输血,产妇难产就意味着死亡!
泠涧正在附近转悠,找寻他要用的药材,通常深夜才能回来。而浮灯下午要去督阵,前面的事也耽搁不得。
“我去看看,我们分头行事,这事先不要告诉南月将军,以免影响军心。”
青鸢心一狠,决定瞒住此事,就算将来南月恨她也罢,她绝不能让南月这时候撤下来。不然,带来的恶果可能就是天羽林军趁虚而入,大元铁骑军败如山倒……
“你要离开大营?”浮灯顿时急了。
“不要紧,那个小村也在大元的庇护之内,再说……”
她没说完,其实她真想见见君博奕,把许雪樱给她的那把小刀,插进君博奕的心脏里去!
“不行!”浮灯断喝一声!
青鸢被他突然而至的怒气震到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是浮灯吗?怎么突然间就生起了威严?
“不能出去。”浮灯放缓了语气,焦急地劝道:“外面真的很危险,君博奕和许家人说不定正想抓你。”
“可是浮灯,到了现在还怕什么抓不抓呢?南月正在为了焱殇和大元人浴血奋战,佳烟又是我的姐妹,她难产,我不可能不管不问,坐视不管啊!总不能让南月从前面撤下来吧!”青鸢一急,心脏又剧痛了起来。
她眉头紧拧,缓缓坐下去,不想让浮灯看出她的不妥。
浮灯呼吸声越来越粗,藏于袖下的双拳越捏越紧,他这是给她安排了一条什么路呀,怎么走得如此艰辛,过得如此不顺!
不,他要把她送回现代去,让她回到原来的位置,过原来无忧无虑的日子,就让现在的这一切随风而去,统统见鬼去吧!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深深喘|息,眼睛也渐渐红了。
“怎么了?”青鸢被他的样子骇到了,不安地问道。
“没什么。”浮灯慢慢松手,恢复了镇定,“我去看她,我会医术,能帮她接生。晚上赶回来,再去前面督阵,你看如何?”
“不行啊,这里谁守着?”青鸢连连摇头,指向榻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能不能听我一句!这些事本来就不应该由你来承担,他们给了你什么?说不定外面那些人还在合计,等焱殇闭眼了,马上就杀掉你!”
浮灯又忍不住了,一掌拍在桌上,啪地一声……厚厚的桌子顿时被掌力拍出一道裂纹!
“你……你内功这么好?”青鸢愕然地看着他。
“不好。”浮灯缩回手,苦笑道:“这桌子是坏的。”
青鸢弯腰看了看,嘀咕道:“真的吗?”
“算了,我去看佳烟,你在这里看着。”浮灯摆手,无奈地说。
“这样……也行……”青鸢犹豫半晌,浮灯懂医,他去可能更合适。
“那我去了。”浮灯拿过桌上的纱巾,往眼睛上一蒙,大步往外走。
“喂,保重啊……”青鸢追出来,小声叮嘱。
浮灯神色一动,手掌往她的脸上摸去,快触到她滚烫的肌肤时,又缩了回来,小声说:“别出大营……算我求你……我只能做到这样了,求你不要再让我无处寻你。”
这悲伤无奈的语气让青鸢怔住,好半天回过神来,浮灯已经策马远去,衣袂飘飘,阔袖在风中猎猎……
只是,什么叫让他无处寻她?
青鸢拧拧眉,回到大帐中。轻轻一推木桌,桌子轰然倒下,破成了两半。
“这桌子真的是坏的吗?”她疑惑地问侍卫。
侍卫摇头,不解地说:“没坏呀,昨天看还好好的。”
“碰巧坏了?”她又问。
侍卫还是摇头,一头雾水地说:“不能吧,这可是上好的水杉木。”
青鸢扶起倒在地上的半边桌子,捡起被划破的地形图,小声说:“图破尚可修补,若国破,得付出太大的代价了。”
侍卫沉默了一会儿,满脸凄然地说:“若大元无望,属下会以身殉国。”
“不会的,会成功的。”她轻拍侍卫的肩,小声说。
侍卫抱拳深揖,抱着破掉的桌子出去,不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敲打桌子的声音,叮叮当当……
青鸢往外看,侍卫正把桌子重新钉起来,阳光落在他黝黑的皮肤上,汗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旁边有四名侍卫,都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场面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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