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我开出的条件你满意吗？”
“非常满意。”张华侨抬手指着吴天鼻子，“这世上恐怕只有你小子敢开出这么优厚的条件，大胆而不拘一格。”
“这么说，张总愿意把华星卖给我？”
“不。”张华侨摇摇头，收起笑容，“不管你开什么条件，公司我都不会卖。”
“为什么？”
“华星公司是我的心头肉，是我唯一的精神寄托，我死都不会卖。”
“既然华星是你的心头肉，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它一步步走向衰亡？”
“对。”张华侨用力点点头，语气坚定道：“它因我而生，同样也会因我而亡。”
“张总真是个怪人，竟然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手创办的华星公司走向衰亡。”
“有些事你不懂。”张华侨将身体靠在椅子上，眼中空洞无神。
“那你到底怎样才肯把华星公司卖给我？”
“就算死，我也不会卖。”
“你……”遇上这种老顽固，吴天都不知该怎么继续聊下去。
现在才算真正见识到了张华侨的古怪性格，似乎对生活已经绝望，现在只想带着公司一起走向灭亡。
沉默了几秒，吴天试着问了一句：“张总，听说你老婆前几年出了车祸？”
“是我，是我害死了她。”提到这件事，张华侨情绪微微有些失控，双拳紧握，显得特别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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