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哭过了。
“先坐下。”萧锦华轻轻地说。
杨青依言坐到了萧锦华对面，不过坐下后又把头低了下去。
萧锦华看着她，第一次不知该说什么，但还是缓慢地开口道：“我没有体会过你的这种心情，但我在上学时见过你这种情况。我想说，额很抱歉，我实在想不到可以安慰你的话。”纠结了一下，萧锦华还是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语气诚恳地向杨青道歉。
杨青似乎反而被她的这句话安慰到了，只见她控制不住地咳笑了一下。萧锦华在她面前一向是少言寡语，虽说从未责难过自己，但形象也不会和亲近随和搭上边，反而比较接近高冷范，今天竟然破天荒地安慰自己，让杨青多少有点意外。
杨青稍微振作起精神，开口道：“副总，谢谢你的好意。”顿了顿，“你放心吧，我会尽快调整好心情的。”
“嗯。”萧锦华简单地回应了一个字，思索了一番，开口道：“作为你的上司，我应该有权利给你放半天假的。”
这次，杨青真的笑了出来了，她连忙拒绝道：“副总，不用了，我会马上调整好状态的。那个，副总，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我真的很快就会没事的了，我先去忙了。”到了后面，杨青是越想越觉得不好意思了，连忙出了萧锦华的办公室。
萧锦华看着自己的安慰对象就这样出了门，出现了片刻的呆愣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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